sp;与之相比,如今社会二欲横流,耳目充斥着种种欲望,很难让人静心修行。当今之世就连修行之人都是极少,更不用奢谈得道之人。
由于那些高人只是作法,原理秘而不宣,且非自己嫡传不授。为了掩人耳目,还故意编造种种作法过程,因而在外行人看来,道家法术更是充满神奇。
流传至今作法事的繁琐程序,其实都是后人添砖加瓦所至,本质是一种表演,毫无用处。修行没有得道,后世道人绝大部分只是流于形式和过程,称其坑蒙拐骗也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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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作法降雨时,自己是手舞足蹈,招式有板有眼。反观大根,只是不经意的挥挥手,空气竟然一会冰冷一会灼热,这是什么法术?
冷汗未消,老脸发热,季冧心中也是冷热交替,还好只是比试,否则岂能全身而退。看来这二人的确是仙非妖,慌忙口称仙师拱手行礼。
忽然穿越到殷商时期,人地两疏,还是先找个落脚之地。一身西装的大根随即拱手还礼,“你号称王水真人,呼风唤雨的法术果然高明,可否容在下进观一坐?也好做些讨教。”
俩人的现代造型,看在道士的眼里,还是有些怪异。季冧不敢拒绝,立即挤出笑意:“仙师大驾光临,某等岂敢不从,二位仙师,请进观小憩。”
随着季冧走进道观,只见里面的厅堂楼阁都是木制结构,还有不少屏风隔断。来到一间厢房,皮鞋踩踏在木地板上,发出“笃笃”声响,显见地板还是架空的。
陈尘好奇道:“这里怎么有点像日本的和式民居?”她曾经跟随苏学清去过日本,都是木制结构,格子窗,推拉门,印象中觉得有些类似。
“你这是本末倒置啊。”大根纠正道:“这里是三千年前的殷商时期,怎么会像日本呢?只能说日本保留传承了这种建筑制式。”
他在日本待过一段时间,从北到南去过不少地方,特别是肥田家在九州志贺岛上的旧式宅院,建筑风格与这里更为接近。不想中华的殷商遗风,却在东瀛得到了存留,华夏之人徒留叹息。
房内没有桌椅,只有靠北面放着一张低矮的条案,季冧伸手请道:“仙师请上座。”
殷商之时自然没有凳子和椅子,所到之处都是盘坐或者跪坐。大根开始进入角色,也不客气,直接去主位盘坐。陈尘也学样,盘坐在他身旁。
季冧在下手位跪坐,拱手道:“不知仙师来自何处,意欲何往?”
大根装模作样道:“无事云游,偶然路过。我二人想在观中盘桓几日,不知真人愿否?”
这二人是得寸进尺啊,方才答应小憩,现又要留宿。看来一时不会离开,季冧不敢强硬推却,只得敷衍道:“王水观甚是简陋,本是某等修行之所,恐怠慢二位仙师。”
“无妨。”大根挥挥手,看看陈尘,“我二人别无它求,只需遮风挡雨就行。我看天色将暗,真人可否让我二人四下看看,只要僻静就好。”
见大根态度坚决,季冧只得起身道:“观中并无精舍,惟观后有一茅庐,倒是安静所在。”
大根立即起身:“走,去看看。”
出来厢房,有一道士匆匆行来,低声道:“师傅,师叔来访,正在中堂坐着。”
大根立即道:“真人尽可前去,我自己去后面看看。”说完丢下季冧,拉着陈尘朝观后走去。
出了王水观后门,不远处的山坡上,果然有一座茅草搭建的静雅庐舍。四周围着一圈低矮的篱笆,上面满是藤蔓植物,形成一道绿色围墙。
茅庐内虽说干净却一无所有,地上只有一团蒲垫。陈尘四下一看,“这里怎么住人啊?还不如在道观里找一个房间,起码还有木地板。”
大根道:“这里是三千年前古代,那些道士行为处事和我们不一样,适当保持距离有好处。”
陈尘还是有些埋怨:“那晚上我们睡在哪儿?合衣躺在地上?”
这间茅庐像是用来打坐修炼的,寝具铺盖什么都没有,的确不适合在此居住。大根略作思索,笑道:“不要着急,你先到外面看看风景,晚上保证让你睡个好觉。”
陈尘将信将疑来到茅庐外的庭院,极目四处远眺。傍晚时分的秋天山野,触目满是金黄,给人以幽静而空灵的感觉。
不一会,听到大根的叫声,陈尘随即返回茅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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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纯属虚构 请勿对号入座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