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但感觉完全对,肯定就是他了。其它的,走一步看一步吧,老天爷既然这么安排了,肯定有它的道理。”
泥清远看看军林钧,又看看秦正,顺便看了眼蹲在泉边好奇看水面的毛冬,觉得这个名叫地球的星球真的很奇妙。
山上下来,秦正连和花花再拉一下关系的心思都没了,立刻整理了东西,捎上陆琪,又拖上毛冬泥清远他们,告别了毛妈妈,开着他那辆严重环境污染的小摩的上了回市里的路。
周围都是自己人,秦正终于可以把憋了一下午的话都说了。
“给,”他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泥清远,“里头是三种不同成分比例的黄金,小泥你看下,以后按这个比例融合行不行?你之前那些纯度基本已经是百分百了,地球上还造不出来。”
然后扭头看向陆琪:“你一下午有什么收获没?”
毛冬趴在秦正座位椅背上插嘴:“小陆姐,你有没有去磨坊?还有镇尾的养殖基地,那里头还有我当年接生的小羊羔呢!现在都长老大了!还有还有,西边那片果树林,最东头的两株橘子树也是我种的!”
秦正开着车,不然恨不得把他脑袋往后压:“你小子别捣乱!”
陆琪哈哈笑起来:“你就吹吧!罗小飞可都说了,那时候你才三岁半,哪儿就是你干的了?都是大人看你好玩,带着你玩儿呢吧!”
毛冬鼻子都气歪了:“靠!那家伙也太不地道了!那他一定没告诉你,他三岁半的时候还天天尿床,每天都见他家院子里挂满了床单,他被他爸满镇子的追着打!”
想想罗小飞那黑瘦黑瘦的皮猴儿样子,再想想毛冬的话,陆琪笑的更厉害了:“哎呦喂,你们哥儿俩还真是宝一对!”互相拆台什么的,怪不得越来越多人说青梅竹马什么的都是不共戴天的仇家。
毛冬眨眨眼,心里默默给罗小飞点了一排的蜡。
小陆姐听到他的糗事这反应,显然别说感觉了,只怕对罗小飞的性别认知都还在“弟弟”的范畴里,压根没把他看成是个成熟的男人吧?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虽然娱乐效果不错。
秦正直接把一车的人拉回了鸿远蓝图——路上还因为军林钧特别的坐车方式被交警罚了一回,然后这一晚鸿远蓝图的办公室里灯亮了一夜。
后半夜的时候毛冬实在撑不住,趴在桌上快要睡着,泥清远却突然凑过来推推他:“毛冬?”
毛冬打着哈欠眼角挂着泪水:“啊——?”
泥清远抓过他的手,掌心相对,一股子清流透过掌心传递到毛冬身体里,毛冬渐渐的清醒过来:“嗯?有事吗?”
不然他不参加傅博士他们的讨论,专门跑过来耗费灵力弄醒他?
泥清远又仔细端详了下毛冬的脸,甚至还抬手在他印堂上按了一会儿,似乎在感受什么,最后才回答毛冬的问题:“我对落泉底的东西有点兴趣,你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毛冬拒绝不了这种邀请:“想!”
不过好歹他的理智还在:“不过要怎么看?晚上黑咕隆咚的,上山都很危险啊?”
泥清远嘴角微翘,一抬手就把毛冬的腰圈住了:“别担心,要是害怕就闭上眼。”
毛冬生平第一次,切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飞行。
泥清远撑开防御结界,隔开了外界一切探查的可能,带着毛冬从办公室的窗户直接冲上了九霄云端。
其时月黑风高,只有零星几颗星子挂在天边。高空的罡风刮过,吹得他们衣角猎猎。然而那风刮到皮肤上却被结界阻挡,只留下轻柔触感。
从漆黑夜幕上往下看,城市里灯火闪烁灿烂,仿佛跌落尘世的星河,光带延绵,一望无际。
毛冬脚下悬空,被泥清远带着飞速前进,身边甚至还会有白云飒然而过,毫不停歇,只留下细密冰凉的水珠在他的衣物上。
毛冬发现了一件事,他好像晕飞行。
不过泥清远速度太快,毛冬甚至还没来得及确认那种反胃的感觉确实是高空飞行带来的,泥清远就带着他下降了。
“害怕的话闭上眼。”
随着这句提示,毛冬惊恐的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从半空里跟颗炮弹一样,笔直的向着大芒山顶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