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
禹利上了我的面包车,然后我和他开往城里的路上。
他一路上说着些无聊话,我没有仔细听,直到最后禹利指着我左手问:“老大,你那里是牙齿印吗?”
我从发呆中醒来,举起左手到面前看,在靠近手腕处有一个明显整齐的牙齿印。
那是陆琪当初找到我家时给我留下的一个深刻记忆,早就已经愈合,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齿印。如果当初用小绿的树脂,那么就不会留下这个痕迹。
可是,或许是我自己不愿意让这个牙齿印消失而已。
“你猜猜这是谁的咬的?”我问禹利。
禹利淫笑起来,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他调戏一个肥胖女人一样,像个变~态。
“牙齿很整齐,较小,是个女的。这个世界上能够咬老大你后你还能够笑得那么贱的女人只有那个修真者一个而已。”
“猜得不错,不过你说的话让我有揍你一顿的冲动。”
短暂的玩笑后,禹利收起笑容对我说:“不过老大,我劝你一句希望你不要生气。”
“什么?”
“你跟陆琪是没有可能的,毕竟你是妖怪,她是修真者。就算她现在对你有一点好感,但是你觉得你们会走得更远吗?说实话,既然老大你是妖王,那么万一她跟你在一起,那你们一定会很坎坷的。”
“禹利……”
“老大……”
“你谈过恋爱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地盯着禹利,禹利瞪大了眼睛看我。半晌后他沉重地低下头:“没有。”
看他这猥琐样就知道没有,只敢对胖大妈出手,却不敢调戏年轻女人。
“爱情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
“……老大,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回头望往前方,沉默了一会后回道:“管它呢。”
送禹利回到鼠街后我开着破面包前往桂叶街夜光杯酒吧。
一路上面包车还是那么炫,吸引着许多路人的目光。会不会将来有一个关于青木市神秘幽灵破烂面包车的传说呢?
桂叶街,比起其他地方要繁华许多。游荡着一些没事出来混的小白领们,自然而然的出现以他们为目标的一些营利场所。酒吧,在这条街里有三四个。而在我停下破面包到路边后我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就知道了夜光杯酒吧的所在地。
当我踏入这间酒吧里第一的感觉就是优雅。
酒吧里灯光深暗,墙壁设备的颜色主要是褐色,或者是低沉温和的颜色。播放着小提琴曲,声音不大,让人放松。客人都是穿着光鲜的男士女士,有的男女相谈,有的独自小酌。
看来这个地方挺干净的,陆琪在这里唱歌也让我放心下来。
还没有见陆琪出来唱歌,看来时间是来早了。我随便看了看,找到一个吧台前的位置坐下。一个正在调酒的帅气酒保马上职业性地微笑问我:“小哥,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让我有些拘束,我应道:“嗯,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正这里唱歌叫陆琪的女生?”
酒保明白似地说:“原来是听说了陆琪妹妹而来的吗?她的确在这里唱歌,周二周四周日,大概是十点到十二点的时间……来要一杯吗?”
酒保在跟我聊天的时候还不忘了推荐几杯酒喝。
对于不懂得品酒,只会随便喝喝的我来说在酒这些方面一窍不通。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怎么会喝酒,你看着来一杯吧。”
酒保不介绍地笑了笑说:“一杯绿光怎么样?”
“嗯,随便吧。”
“好的,请付五十元。”
我一愣,看着酒保的笑容,我忽然有一种被坑的感觉。五十元,感觉还不如让陆琪亲自给唱一首歌要好。
不过该付的还是要付,怎么记得电视剧里面的人到酒吧喝酒从来不付钱的?
付了钱后,酒保马上给我调酒,一边捣弄一边跟我说:“陆琪妹妹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呢,不过小小年纪就出来做兼职,挺不容易啦。我跟她并不熟,只是平时她匆匆忙赶到来这里唱完歌后又匆忙离开,我根本没有机会跟她多聊几句。有时候真的觉得她比起我这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更加成熟,更加坚强呢。”
我听着别人谈起陆琪,觉得绕有意思。的确,陆琪就是这个酒保口中说的那样,坚强,认真,勤快的人。
我不禁随口说道:“也是呢。”
酒保正在调酒的动作停顿一下后又继续捣弄,他认真看向我问道:“你认识陆琪?”
一时失口,现在想收了收不回来。只好说:“认识,算是半个朋友吧。不过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觉得我是朋友。”
酒保听我这么说又笑了起来:“原来是陆琪的追求者啊。”
“呵呵,我不否认这点。”
“我就应该想到,这个点数来这里的男人大多数是陆琪的追求者。”酒保的笑容变化了,看向我的目光带上了敌意。
“我也是陆琪的追求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