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并没有。”
陆君庭眉头轻蹙。
他觉出奇怪来了,但还抓不着头绪。
老实说,这安家在这几日里关紧了门户,外人看着,想着是懒得应付人情,又忙着办宴,但更像在这几日里,偷偷地盘算什么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
没见外客。
那或许是在府外见的人。
是避开了苏向晚见的?
陆君庭没说话,神情凝重的模样,苏向晚就问他:“怎么了?”
他被苏向晚这话打了一个岔,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想到了哪里。
“就是……”陆君庭开了口,话吐到嘴边,又卡住了,“就是什么……”
奇怪了,他刚刚想到那个事……
是什么事。
“我本来想跟你说什么来着……”他有些着急地想着,但脑子里像断了哪根筋一样,愣是想,想不起来。
苏向晚看他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施施然坐下了。
她吃了一口糕点,又喝了一口茶,等陆君庭自己想出来再说。
他筋疲力尽地想了许久,终于放弃:“算了,等我想起来再跟你说,应该也不是大事。”
苏向晚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开口道:“那等你想好了再说。”
她喝了一口茶,把糕点咽下去,这才道:“我恰好有个事情要找你说。”
陆君庭没等她先说,这会记起要紧的事情来了,连忙道:“等下,先说我这边的事。”
他这个事情,非常非常重要。
一定要先跟苏向晚说。
“那你先说吧。”
她要说的话,也并不是很着急。
陆君庭看起来倒很着急。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帮你从南诏请蛊师来解毒的事情吗?”
苏向晚眉头一跳。
她面色微沉。
陆君庭从赵昌陵哪里偷来的小册子,跟蒋流偷过来的小册子,记载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解蛊方法。
那时候她决定了,先依着陆君庭这边的方法,让他从南诏去请蛊师过来。
苏向晚想到这里,就开口问他:“那蛊师是不是到了?”
陆君庭一拍折扇,“对,人已经到了,安家盯着紧,我也怕接下来没有机会见你,所以今日就把人带来了。”
“你把人——带来了?”
苏向晚的眸子里,有轻微的流光闪过。
陆君庭不能确定接下来能不能顺利见她,在今日宴会的时候,恰好就把人带上来了……
她开口问道:“人是在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约莫是前天。”
前天——不紧不慢地,时间真是太合适了。
“你要不要见一见人,先让那蛊师看看你的中的蛊毒如何了?”
陆君庭比她还着急。
老实说,这情蛊什么时候会炸,谁也不知道。
这会儿没事,不代表下一秒也没事。
好不容易把南诏那边的蛊师请过来了,陆君庭就想快点帮苏向晚解蛊。
只有这情蛊真的解了,她才是真的能完全不受任何束缚。
苏向晚稍微想了一下,这才道:“今日要见的来客不少,这样吧,让那蛊师先去我院里等着,我同将军夫人说一声,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再过去见人。”
陆君庭也觉得她想的周到。
毕竟苏向晚是今日宴会的主人公,那蛊师也不知道要看多久,没交没待地不见人,的确不太好。
他点头道:“那行,就这么决定。”
苏向晚这便准备先回去主厅上找安世英夫妇。
出了门口之后,她脚步微顿,又回头看了看偏厅一眼。
但凡有个宴会什么的,总是得有点余兴节目不是?
她吩咐外头的小丫鬟道:“把青梅姑娘喊过来,我有事吩咐她做。”
作者的话:今天公司聚会了,回来赶着更一章上来,明天三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