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事实上,这个证据太薄弱了。
可是这个时候,哪怕是再薄弱的证据都可以,只要能证明,赵容显的嫌疑更大就行了。
“那人证目前在何处?”燕天放急急问她。
赵庆儿有些心烦,“我的人收押了起来,暂时还没问出什么。”
不管怎么拷问,除了见过那女子上了一个马车,收到银票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拿着这银票来见燕天放。
线索不是没有,而是有了,然后又断了。
“把人带上来,我亲自问他!”燕天放觉得,赵庆儿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他本来就不相信赵庆儿。
赵庆儿也不怕把人交出来,她让底下的人去提人。
人被带上来的时候,燕天放愣了一下。
除了依稀辨认出模样,那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赵庆儿想必是往死里整的。
那人半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来,他目光涣散,好似都分辨不出人来。
燕天放看了一眼赵庆儿,让她回避:“我自己一个人问他就行了。”
赵庆儿也不想跟这个晦气的人呆着,她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转身离开。
燕天放上前蹲下,他声音轻轻地:“你说你曾经看见楚楚,上了一个马车,被人带走了,是真的吗?”
来人神思恍惚:“马车……马车……是……是马车……马车还有银票……”
“她真的被马车带走了吗?你看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吗,还有那个马车,是什么样子的马车?”燕天放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是他依然重复着来来回回的两个字。
除了马车和银票,他就没说过其他的字了。
燕天放急得眼睛都要红了,他声音放低,几乎像是哀求:“牵连你如此,非我所愿,你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如何,也会保证保全你的性命,我只想找到我的楚楚,只要你告诉我一切,我就放你回去,好吗?”
似乎是听见回去两个字,那人目光里绽放出浓烈的希冀来。
他看着像找回了一丝神智。
燕天放忙又道:“我是燕北军出身,我们永远不会把刀子向着我们的百姓,我以燕北军的名义向你保证。”
他没有想过,赵庆儿为了逼供,对一个普通百姓能狠毒到如此地步。
那人颤巍巍地看了过来,随后,他怯怯地出了声,“我告诉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他看着害怕极了。
燕天放凑过耳朵去,那人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话说完,他像是用完了全部力气一样,晕了过去。
燕天放怔愣片刻,眸中戾气尽现。
他让人找来了赵庆儿。
“我要去豫王府。”燕天放冷声道。
这一刻,赵庆儿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冰冷的血腥气息,直觉告诉她,燕天放蠢蠢欲动,他想杀人。
赵庆儿高兴极了。
她终于揭穿了赵容显的阴谋。
不过她面上依然从容,甚至还好心地劝道:“赵容显不好对付,你斗不过他,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贸然冲动,对你没有好处。”
燕天放看了她一眼。
这么一眼,赵庆儿从头到尾都像被冰水浇过了一样,冷透了。
她不敢再说话了。
“燕秉,把这个人一块带去豫王府。”燕天放指着地上昏迷过去的人道。
赵庆儿心下冷笑。
燕天放果然还是太蠢,带这么个人去对质,赵容显怎么可能承认。
不过也好,越狡辩否认,就越坐实自己的嫌疑。
她巴不得快些送走燕天放这瘟神。
赵容显和燕天放狗咬狗,她乐得看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