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剩余的肉里。”
“……”设定听起来很耳熟啊?
他略一沉思,忽然想起了曾经十分有名的一个恐怕漫,讲的是一个可以无限重生的漂亮的女孩子的,命不太好,总是被杀被分/尸,然后长出了很多,于是细思极恐:“你,你也有无数的分/身?”
饶是虚这般与众不同的男子也被吓楞逼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试探道:“你说的是富江?”
这下换武居直次无语了,略尴尬,“老师,你也看恐怖漫画啊……”
“别叫我‘老师’,我才不要把我当成恐怖漫女主的笨蛋学生。”
“不,你误会了,再怎么瞎眼,也不可能把你认成女主的,别以为有长头发就能反串了啊。”
“是吗,我以为我的反串会很成功呢。”
“……老实说,假发会留那么长的头发,是不是受了你的不良影响!”
“当然……不是。我、松阳可没那么大的影响力,那是他自己对死去的奶奶下的决心。”
“你很懂啊。”
“这是作为老师的基本修养,关心每一位弟子。”
你来我往,似是挺愉快的叙旧,但也到此为止了。
默契地停了话,不约而同地挥刀相对,又是一场难舍难分的纠缠。
然后虚就开外挂了,首先身边绽放出了七彩的光芒,随后功力提高了不仅仅一个等级,去掉繁杂的花样儿,真男人敢于以力量赌一胜负。但出乎意料的,武居直次的表现让他略诧异,竟能够接下来。
“有点意思了。”惊讶不过一秒,虚更相信自己,“才两天,竟然能让我刮目相看了。”
“有、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呼、怎么死得漂亮一点呢。”武居直次并不轻松,尤其是发现对方很轻松的样子,这给了他更大的压力。当然因为前面有类似的经历,所以压力归压力,他心态还是很好的,大不了一死了之么,如果可以结束这倒霉的命运,也未尝不可。
只是,和高杉的诀别居然是那样,让他有一点遗憾。
“死不难,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虚竟然有心情谈谈人生了,“我们两个人真的很像,你因为一些原因求而不得,我则是因为求死不能,所以,我不愿意随便杀死你,而是希望你能够一直下去。”
正好,抵挡了一次,武居直次紧接着便是一刀,比之之前更加不留情。
第一次听到这样宛如刷好感的温柔的咒语,他不知所措,无法应对,只能用武力来表达一切了。
虚将他逼入墙边,断了后路,刀横在武居直次的面前,刚刚好在颈处,算是还了刚才被威胁的账。
“当然,要是我腻歪了,我可不会有丝毫的情面讲。现在,要落地的,是你的人头。”
武居直次扯了扯嘴角,心说大家半斤八两,果然是命中克星,早知道之前别废话,万事先砍了再说。
“你舍得,那你动手呀,下手狠一点。”嘴上绝不能认输,何况武居直次自认为自己的状况要比虚好点,至少他的刀在他的手里,而此时正挡着虚的刀,虚想要完全压下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虚试了下,确实卡住了,要立刻砍下去,除非他把刀移开,但那会给对方一个钻空子的机会,就如他刚才躲开一样。所以,此时除了拼力气外,剩下的,只有看谁先沉不住气,露出破绽了。
“我没什么舍不得的。而且,从你的眼神当中,我看见了愤恨,你应该记起来了吧。”虚说道。
武居直次面不改色,“我看是你眼神有毛病,如果真恨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却对后半句避而不答。
“松阳,那个唯一与我们不同的男人,与你的见面,对当时的你而言,非常刺激吧?”
“呵呵,那你猜错了,我这个人什么没见过,那样的场面根本不可怕。”武居直次回嘴道。
他确实不害怕,也不刺激,谁让他在此之前先后去过了流星街和战国时的火之国呢。
后者不提,前者可是人蛇混杂,吃口饭都是要命的事儿,他什么没遇过啊!
……就是大半夜被一个人提着滴血的刀一处一处的寻找,这个如同恐怖片的场景真没遇到过……毕竟流星街没哪里供他躲来躲去的,那可是有名为念的外挂的地方,一言不合就用圆探寻。
那时候,虚,或者说松阳吧,还是奈落的一员,来地球只不过是为了个任务,而他非常倒霉的恰巧在人家办事的时候遇上了。当时他才从火影穿过来没多久,虚弱得很,本来是刷个脸混口饭吃,却没想到饭菜都没上呢,人家就杀上门来了,要不是他察觉得早,估计早就成了一具尸体。
其实讲点道理,他一个外来客本是没有记录的,躲过去的,人家数一数人头估计也出不了差错,可那会儿的松阳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留下来找啊找,而他当然就只能不停的换地方躲来躲去了……两个人,一个找,一个躲,楞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玩起了捉迷藏。
当然同为参与游戏的人,松阳肯定是很爽的,不像他咬牙切齿,担心老半天会不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