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了她一个小时的不适感,终于得到了缓解。
可是……
好像……
还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她只觉得他能够让她舒服,让她的身体没有那么的燥热。
可是,还是不够。
向北那个混蛋,到底给她喝了多大份量的药酒,让她都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却依然没有恢复清明。
仲严绅沉了沉眸子,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席韵的确让他很喜欢。
“说,你叫我什么?”仲严绅存心要她给一个满意的答案,明明自己也难受的狠,却就是不肯让彼此都畅快。
“仲严绅,严绅,仲严绅……”席韵胡乱地回答,声音颤抖着,身子更往仲严绅贴近去。
然而,她的回答,显然让仲严绅很不满意,把她贴近的身子又拉开了点,仲严绅冷了冷声音,再次问道:“叫我什么?嗯?”
席韵扁着嘴巴哭了起来,她早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无法判断他此刻想要听什么答案,只能够凭着自己的心意,本能地脱口而出:“老公。”
仲严绅瞬间弯起了嘴角,挑起席韵的下巴,唇落上去,却没有加深这个吻,而是磨着她的双唇,诱哄着她:“再叫一声,乖。”
“老公……”席韵哪里顾得上自己此刻的理智,急切地吮吻着仲严绅的双唇,乖巧地一声又一声地叫他:“老公,老公,老公……”
仲严绅心情大好,赞赏地把席韵搂紧:“乖女人。”
舌头长驱直入,直抵席韵的喉咙,封住她那一声声叫他心痒难耐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席韵终于抵挡不住仲严绅的强烈,昏死了过去。
仲严绅皱了皱眉,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只能把副驾驶位置的座椅调低,让席韵平躺上去,用自己的衬衫包裹住她,让她勉强不会走光。
飞快地发动车子,仲严绅一脚踩猛油门,车子仿佛野兽一般窜入了夜幕下的车流中去。
很快,仲严绅就把车子开回到了别墅,钟叔听到声音出来,仲严绅没有急着打开车门,而是让钟叔回到房间去。
等到确定钟叔已经回了房间,仲严绅才拉开车门下来,抱着席韵大步走进别墅。
快步地走上二楼,踢开卧室的门,仲严绅把席韵放到了沙发上,转身走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温水,才又走出来抱起席韵,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自己也紧跟着躺了进去,席韵趴在仲严绅的胸口,依然沉沉地昏睡着。
仲严绅并没有去闹她,这个下午,她是真的累坏了。
可是,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么笨?居然就那样被向北给掠了去。
如果不是他刚好与警局的局长熟识,动用了关系调出了席韵的手机定位,才能够让他在断时间内找到她。
只不过,仲严绅没有想到的是,向北居然敢给席韵下药,如果他没有及时找到她,那么,后果会是什么?
双眸不自觉地冷了几分,向北,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活路了。
水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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