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将川久惠子给捞出来,不能够让她获罪成为罪犯。
川久家丢不起这个人,而川久惠子的父亲则是留在国内将首尾扫除干净,只不过他晚了一步,被福田抢先了一步,将那些来自法国的刑警以及人证物证都给保护起来,这让川久家这边十分被动,川久铃子的爷爷知道这件事,又将川久惠子的父亲给狠狠的骂了一顿,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够让那些来自法国的刑警将人证物证带着离开日国国境!
不说这边,且说川久铃子的父亲川久哲以及川久惠子的母亲松永理穂坐了一天的飞机,终于赶到了巴黎,却被迎头砸来一个消息,川久铃木和山冈时江都已经推翻了先前的口供,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川久惠子指使的,更让松永理穂崩溃的是,川久惠子竟然在审讯过程中情绪激动,口不择言,松永理穂听闻脸色又黑了一圈。
松永理穂到底是宗妇,还算是稳得住,来到川久铃子准备的住处之后,立马将川久铃子叫到跟前来,目光冰冷的审视着川久铃子,锐利得像是要将川久铃子看透,让川久铃子不由得背脊生出一股寒意,靠着一股子毅力才算是站稳了。
“大伯母,”川久铃子这会儿哪里还有往日的高傲,只有懊恼“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要怪我,当日佐藤君邀请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就应该拒绝他,要不然惠子姐姐也不会因此受到刺激,做出如此错误的决定!”
“荒唐!”松永理穂没说话呢,川久哲喝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跟佐藤君本来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虽然他如今跟惠子订婚了,但也只会使你们的关系更加亲密,怎么能让你们反而变得更加疏远呢?以至于连一顿饭都不能吃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以后只要有他们的地方,就都要你退避三舍?这是什么道理?身为姐姐,却没有一点儿作为姐姐的胸襟和雅量,简直是丢尽我们川久家的脸!”
“爸爸!”川久铃子觑了一眼松永理穂发黑的脸“您千万不要这样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够将姐姐救出来。”
“救什么救?”川久哲回头看向松永理穂“大嫂你也不要怪我说话不客气,实在是惠子这丫头做得太过分了,她竟然收买川久铃木来嫁祸陷害铃子,要不是最后川久铃木他们把真相说出来,现在成为嫌疑犯被抓住收监的人就是我们铃子了,作为姐姐没有一点儿做姐姐的胸襟和包容,还对姐妹做出如此恶毒的举动,简直是天理不容,照我看,她有今日,都是她的报应!”
“爸爸,您别这样说。”川久铃子抿了抿唇“姐姐也是太爱佐藤君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她这个时候一定已经非常后悔了,我们就不要再计较这些了,还是先想办法将姐姐救出来再说其他的吧。大伯母,真的很对不起,本来这件事应该早点儿通知你们,只是前些日子我也被警察局那边当做是嫌疑犯一样看管着,心里非常的害怕也很乱,以至于没能及时通知你们,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