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骤然停止。
喜儿对着方远志看了一眼,眼神之中满是不舍,奈何自家小姐的话她不得不听,尽管心中想要和方远志依依惜别,但她仍然只能点头离开。
喜儿转身离去,方远志的眼里也满是不舍,他和喜儿一样,心中也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心上人说,望着喜儿的背影,他不住在心里叹息。
正在这时,喜儿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方远志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这一笑,让方远志觉得百花瞬间失了颜色,即便他博览群书,也难以找到形容这个笑容的优美之词。
看到喜儿的这个笑容,方远志心中释然了,他不禁想到,自己与喜儿日后来日方长,又何必伤感一时的分离。只是方远志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今日与喜儿相见乃是最后一面了。
看到方远志如此出神,马金玲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妒忌,看着方远志说道:“表哥,今日一别再见之日还不知是何时,万望表哥能珍重啊。”
马金玲的话把方远志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立刻点头说道:“多谢表妹,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这就走了。”
说完之后,方远志上了马车,在进入车内之前,方远志又回身看向马府,这里还有他挂念的人。此时喜儿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但他仍然却挥了挥手。
方远志离开了,咱们再来说说独自离去的喜儿,在马金玲看不到的地方,喜儿望着方远志离开的方向,在心中说道:“老天保佑,保佑方公子能得偿所愿,考取功名。”
之后喜儿一直在这里驻足良久,她不知道的是即将有一场劫难在等待着她。夜深人静之际,喜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这些日子以来,她早已经习惯了每天夜里和方远志促膝长谈,如今方远志走了,她十分想念与方远志在一起的日子。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喜儿对方远志的思念是日益加深,而马金玲对喜儿的仇恨也是日益加重。这些日子以来,马金玲对喜儿的态度已经彻底大变,只要马金玲的心情稍有不佳,便会对喜儿非打即骂。
这天夜里,喜儿又和往常一样睡不着觉,她突然想去方远志居住过的院子里看看。如今已是隆冬,寒风凛冽,喜儿披上厚厚的衣服,走出了屋里。
来到方远志居住过的院子的喜儿,不禁触景生情,泪洒衣襟,她不知道如今方远志过得如何,更不知方远志有没有思念自己。
“沙沙”,独自坐在石桌边的喜儿突然听到了一阵极为细微的脚步声,她当即一愣,视线向外看去,却突然看到院外有亮光。
等到亮光走进,喜儿这才看出,原来深夜与自己在这里相遇的人竟然是马金玲。马金玲看到院中的喜儿心头一愣,说来也巧,今晚的马金玲也是无法入睡,想要来这里看一看。
当马金玲看到喜儿之时,心中的妒忌之火再度爆发,仇恨迅速占据了她的脑海。马金玲俏脸含煞,质问道:“喜儿,深更半夜你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和我一样,心中思念表哥,故此来到这里?”
喜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站起身来,面对马金玲的质问,喜儿一时语塞,只能低下头去不说话。
见到喜儿像是默认了一般,马金玲心中的怒火更甚,她指着喜儿冷哼说道:“哼,看来你与表哥之间,当真有情啊。你也不好好审视自己,就凭你这个低贱的下人,如何能配的上表哥。”
闻听此言,喜儿虽然心中有气,但是却不敢发作,马金玲见状,更加变本加厉的说道:“我告诉你,没人能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将来表哥考取功名高中状元之时,我就会和他成婚。而你永远还是一样,只能是一个卑微低贱的下人。”
马金玲的这番话虽然戳中了喜儿的痛处,但是喜儿仍然没有反驳,她并不愿意和马金玲多说,于是开口说道:“小姐,您误会了,我与方公子并没有什么。”
喜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更是让马金玲心头火起。见喜儿还不承认,马金玲立刻走进屋内,当她再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幅画。
马金玲将画展开,喜儿借着月光看得清楚,这就是方远志为自己所作的画像,喜儿不知道这幅画为何会落在马金玲手中,因为方远志曾说过,他会好生保存这幅画。
马金玲手指着画,开口说道:“喜儿,你可认得这画中女子是谁?依我所见,画中之人倒是和你有几分相似,不得不说,表哥的画功当真是了得,竟能把你画得如此惟妙惟肖。
你当真是好福气啊,我与表哥相处多日,也未能见他替我作画,没想到他倒是为你作了一副佳作,现在你还敢说自己与表哥之间毫无关系吗?”
铁证如山,喜儿也无法辩驳,马金玲见她毫无羞愧之意,便在盛怒之下,作势要撕了这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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