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后来刘邦做了皇帝,害怕别人再夺了他的天子命,所以杀了知晓这件事情的全部人,更是毁了篡命之法。
但天机曾无意间知道了篡命之法,所以这世间只有我和天机才知道。你与张天水本就是一胎双生,命理交织缠绕,八字也极为相似,为师有很大的把握,能成功篡命,把你变成异命之人。”
在听完玄真子的话以后,张天霖别提有多高兴了,想来只要他能夺了张天水的命,变成了异命之人,那就能永远把张天水狠狠踩在脚下。他迫不及待的就说道:“师傅,篡命究竟要如何做?你快些告诉我。”
玄真子此时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时机未到,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让你知晓。从明日起,你便来此与我相见,我自会悉心教导你。但你要记住,此事不能让天机和异命之人知道。”
张天霖说道:“明白了,以后每晚等张天水出门,我就会来此等待师傅。”
玄真子随意的点点头说道:“我且问你,你家传的《鲁班经》是不是在你哥哥手里?”张天霖想起父亲临终把古书给了张天水,心里又是忿忿不平。
他点头说道:“是在他手里,但徒儿早已熟记书中的内容,只是上面许多的内容,徒儿现在还无法理解。”
玄真子说道:“无妨,我自当会为你解惑,指导你修习古书。但你要想办法从你哥哥嘴里套出厌胜之法的内容,不然,你还是会败在他手里。”
听到玄真子说出厌胜之法,张天霖一下子就想起了当日和张天水一同翻阅古书时的一幕,他记得,古书中所记载厌胜之法的几页正好就被人撕去了。
于是,他说道:“师傅,那古书记录厌胜之法的几页已经不知所踪了,张天水又是如何知晓?”玄真子说道:“他曾经亲口告诉天机子,那厌胜之法是被人藏了起来,但当时他并未告诉天机子藏在何处,所以我也无从知晓。”
张天霖想了想就说道:“记得我爹临走之前,曾经将我支开,和张天水说了一些话,后来张天水就一直保管着那个木盒和古书。当时我也不在意,因为木盒里除了古书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古书上的内容我也都知道,便就由他去了。现在想来,我爹当时一定是告诉了张天水一些事情。”
说到这里,张天霖停顿了一下,转而又恨恨的说道:“张天水啊,张天水,你真是骗得我好苦,枉我还一直以为你如同表面一样憨厚老实,想不到你背地里竟然瞒了这么多事。
想来那藏起来的厌胜之法一定是古书里最厉害的仙法,所以你才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一定是害怕我学了厌胜之法以后会超过你,一定是这样。
现在我一想起你平日对我嘘寒问暖,照顾有加的虚假模样我就感觉到恶心。”
人就是这样,总会以自己的眼光来看待所有的人,心胸狭隘自私的张天霖以他的小人之心来看待张天水,哪里知道张天水不告诉他厌胜之法是怕他误入歧途呢。
张天霖回到了房间里,见张天水仍然未归,便也没有脱衣睡觉。等了一会儿,张天水从外边回来,见弟弟仍然不曾歇息,于是便关切的问道:“阿霖,都这么晚了,为何还不休息,是不是腹中剧痛,仍未见好?”
张天霖此时再看张天水那一脸笑容的样子,便立刻觉得是在虚假作伪,心中顿感恶心,于是,他便冷嘲热讽的出言说道:“哼,不牢你费心了,我很好,好的很,前所未有的好。”
纵然张天水再笨,也是看出弟弟的语气怪异,以为张天霖还在怪自己不告诉他夜晚出去的真相。张天水心中不忍见弟弟生气,也只能说道:“阿霖,哥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天机子前辈让我夜间出去的事,只是天机子前辈不让我告诉你,我也没有办法。”
张天霖心中冷笑,说道:“你不愿说就算了,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张天水听到弟弟这样说,心里才好受些,对他说道:“阿霖,难为你能理解我的两难,以后哥答应你,无论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了。”
张天霖一听张天水这样说了,便想趁机问问关于厌胜之法的事情,于是他先问道:“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问你,爹在临走之前,把我支开,对你说了什么?”
张天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情,想起当日张怀安的嘱咐,他只好避重就轻的说道:“爹当时嘱咐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并且让我好好的保管古书。”
说完之后,张天霖凝视着张天水问道:“就只有这些?”张天水被弟弟的咄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回答说道:“没了,其他的你也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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