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啊塞布达,以前在缅甸的时候,只要我有求于他,我都这么软绵绵的喊他一声啊伯。
“姑娘放心,先生了,只要丢不了你,随你怎么样。今后你的上下班,会有人专门去接送。”啊塞布达难得笑着,“姑娘还是到楼下先用餐吧,都是你爱吃的菜肴。”
我一边下楼,一边回头看身后的啊塞布达,“啊伯,最近阿姆她怎么样了?”
“她呀,都挺好的,就是一直不愿意过来。”
“噢。”我,“那这样,一会吃完饭,我要去趟医院,我有个朋友在那。”
“这恐怕不行,先生了,如果你要探视夏行川,夏少爷,除非他陪你去,别的时候,你不可私自去探视。”
我愣了一下,这个王八犊子,管的还挺远,人都跑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还要控制着我。
“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否则,我绝食了。”我大步流星的来到楼下的布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毫无半女人的矜持娇羞的样子,啊塞布达倒是见怪不怪,但是进来的两个女佣,明显是愣了一下,不过片刻的功夫,只是低着头,继续将盆盆碗碗的食物摆放在我的面前,就下去了。
“通了。”啊塞布达。
他将电话给我,转身就退了出去。
豪华的吊灯,金莹剔透的璀璨,我歪着脖子靠在沙发上,没好气的,“这些年,没感觉你还是个挺有钱的一个人,这儿的房子装修的不错。”
电话那头,“这只是我吃口香糖的钱而已,简直是九牛一毛。”
“噢?”我发出不屑的疑问,“谁知道这些钱干净不干净。”
“昨夜看着你睡的挺香,走的时候没给你打招呼,没想你一起了,就想我了?”电话那头,男人语气玩味十足。
“想你?你的梦话吧。”我轻笑,这个男人真是自大轻狂,“我就是想通知你一声,别让你的那些狗腿子,看着我。”
“不看着你,让你去会你老相好,旧情人?”他冷漠的。
“你整天跟一个病人较什么真?”我大叫。
“我就较真了,我连个将死之人都不如,我凭什么不较真。”他怒吼,“给我老实待着,除了上下班,哪里也不许去。”
“混蛋,夏景轩,你言而无信。”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就言而无信了,怎么了?你老实待着两天,调养身体,你就能憋屈死吗?”
“能。”我尖叫。
“我才不信,你能死在行川的前面?就算是你想,你也不忍心看不见他吧。”
“你,你,你无耻。”我开始语无伦次。
“好了,女人。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家调养好身体,不定我一个高兴,就接行川回到彼岸花开的别院,让他在这静养呢。”
“你的是真的?”我弱弱的问一句。
“你猜?”
“你耍我?”
“看你表现,乖,别闹了,我有事,先挂了。”
电话那头嘟嘟的,几声断线了。
吃饭的间隙,我想了很多很多。这个世界上不符合我们心意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于是我们就有了很多很多奢求的**,这些使得我们变得贪婪,变得冷漠,变得自私,也变得令人怜惜。在这里,无论是夏景轩还是我,其实都是一路人,我们都是为了弥补心里缺失的爱,而越发变得敏感变得自私,灵魂也随之荒芜。
而这些恰恰都不是我所想看见的。
彼岸花开的院子很大,大到我用一个下午也没能将它走完。
这里有着人工湖,也有假山,花园。可谓是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应有尽有了,我却提不起兴趣,无聊到只能默默的坐在湖边,一边擦着额头上滴下的汗水,一边仔细琢磨地上陆陆续续搬迁的蚂蚁。
“一只,两只,三只……”
“喂……”
谁在喊我?难道我出现幻觉,听错了?我狐疑的放眼四周,并无旁人。速又低下头,指尖轻触黑幽幽的蚂蚁,只见它们三三两两或是成群结队的扛着食物,东躲西藏。
我指尖上的力气很,生怕一个不心将它们弄死了。
“喂喂……”
这次肯定不是幻觉,声音就贴着我的后背,特别没礼貌的叫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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