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里, 除了主人的卧室外, 还有两家客房。
“ 酥酥, 你真的不去我的房间睡吗?” 严景扬看着那边铺着床单的纤细身影, 不死心地开口。他是想要唐酥睡他的房间的, 最好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睡。
就算不一起睡, 仅仅她自己一个人睡在他的房间也是好的,光是想着他冰冷的大床上, 躺着一个这样嫩生生, 娇俏的人儿, 心难免不躁动。
“ 不用,我睡这里就行了。”
唐酥铺好的床单,她回过身,只见洗完澡的严景扬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黑色短发,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划过他笔直的鼻梁, 身上黑色的真丝睡衣开了三颗纽扣,那沟壑深陷的锁骨, 隐隐的, 带着无声的引诱。
颀长的身姿就那样靠着门框,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唐酥的心尖蓦地狂跳了一下,“ 你去吹头发, 这里我自己可以弄好。”
严景扬勾着唇,他迈开脚,脚下是和唐酥一样款式的拖鞋, 大步向她走了过去,“ 你帮我吹头发,我的手受伤了。” 那声音,那语气,是理所当然不过,也霸道,无赖不过。
他低着头,一张眉目硬冷的俊脸在唐酥的面前放大,薄唇微微翘着,像是在撒娇?
唐酥的目光落在了他被白色纱布缠绕的手臂上,心里软软的,“ 那你坐好。”
吹风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嘈,但是严景扬却是一脸的享受。女孩的手指很软,他一向都是知道的,细嫩的指尖穿过他的头发,轻撩着,很是舒服。
隐隐地,他还闻到了她身上的馨香。
严景扬的头发短短的,也硬硬的,一点也不柔软,像极了他的性格,又冷又刺。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吹风筒的声响,温馨又暖和。
严景扬的心被女孩细软的指腹撩得麻麻的的,又燥热。
“ 好了,吹干了。” 唐酥关掉吹风筒,顺手帮他捋顺着凌乱的头发。平常他的头发都是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现在却蓬松乱糟糟的,除了他变小的时候有这样的稚气,她还是第一回看见他这样孩子气。
严景扬坐在床边,女孩就站在他的身侧。闻言,他立刻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她,“ 酥酥,你怎么这么好?”
“ 我觉得这回手受了伤,简直是值了。” 他叹道。
唐酥哭笑不得,“ 说什么傻话呢。”
女孩子的肚子软得不可思议,跟他紧实的触感完全不一样。
严景扬的下巴轻轻地蹭在她的腰间,稀罕得不行,“ 这次你原谅我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蠢,做傻事了。” 就这么一回,他被折腾得心都碎了,每天只能远远地,眼巴巴地看着她,靠近不得,更别说想要跟她说说话儿。
唐酥眨了眨眼,一双杏眼儿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水润,明亮,“ 嗯。”
第二天,唐酥起来的时候做了不少早餐。她身上穿的是严景扬崭新的白色长衬衫,下身一条宽松的裤子,因为裤脚太长了,所以卷了几层,露出了细白的脚踝,才刚刚合穿。
严景扬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女孩纤细的忙碌的身影,穿着他的衣服,松垮垮的,她的骨架子可真小啊。明明他刚合适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几乎成了裙子。本应是狼狈的,却又有种处不说的诱人。
闻着热腾腾的早餐香味,他走了过去,大头直接搁置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早。” 低沉的声音磁性,又慵懒。
男人的身体向来温度很高,刚贴上,那炙热的温度,便从她的后背传来。
“ 早。” 唐酥温温柔柔地回应了一声,“ 我煮了小米粥,快要好了,你的手臂还痛吗?”
“ 痛。”
严景扬哪里在意这点痛意,然而,他却皱着眉,开口:“ 还是很痛,动也动不了,估计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痊愈了。”
唐酥昨天是看见他的伤口的,手巴掌那么长的一条口子,而且医生也说了再深一点便会伤到经脉,所以,她半点也没有质疑严景扬说的话。
“ 那你这段时间听医生说的话,不要沾水,不要拿粗重的东西,还要忌口。” 唐酥低垂着眼帘,任由男人的大脑袋在她的肩窝处亲腻地蹭着,而黑短,硬硬的发梢磨得她的脸颊发痒。
严景扬蓦地抬起头,“ 你要离开?” 她不是留在他住处照顾他么?
“ 我的东西都不在这边......”
“ 我让秦浩送过来,要不然我陪你回去收拾行李过来,又或者,我和你回去别墅那边住,怎么样都行,反正,你别想再离开我。” 好不容易,她才答应和好了,他怎么可能再放任她远离自己?
想都别想!
腰间,男人的手臂收紧,那壮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像是大暖炉一样,唐酥不自然亲地动了动,却听到了后背严景扬突然“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 你这是要我的命?” 他的身体一向对唐酥都很诚实,这会儿被软软的身姿这样磨蹭了一下,他哪里受得了?
唐酥又不是笨蛋,男人这么明显的变化,她哪里感觉不出来?
“ 你先松开我。” 唐酥的耳尖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 不走了?” 严景扬压着声音追问。
唐酥咬了咬唇,“ 我回去收拾一点衣服过来,你......你先松开我?” 那样明显,她尴尬得要死了。
“ 乖。”
搁置在细软腰间的手臂却愈发收紧,硬得像是铁般,上面的肌肉鼓起,就算是单手搂抱,也让唐酥挣脱不开来。
“ 待会儿放。” 严景扬凑近了她的耳侧,轻哄着:“ 你还没有给我早安吻。”
大清早的,男人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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