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无法言表的事实当然心知肚明,倒也没有表现出不快的神色,像吴畏笑道:“我本来以为你会是先结婚的那个。”
“我们两个都是身不由己。”吴畏感叹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他和钟笛的交情已经深厚到完全可以不必避讳任何问题了,所以他直接了当的问道:“你不会还在追肖媛吧?”
钟笛苦笑了一下,“当初她跟你一起去俄国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这条心。”
说起这个话题,吴畏也觉得有些尴尬,虽然说他和肖媛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进展,但是两个人之间的暧昧也算若有若无,在这件事上他也算对不起钟笛这个朋友了。
钟笛倒也没有埋怨他的意思,毕竟就算他和肖媛两情相悦也过不去自己老爹那一关,在老爷子的心目当中,自己儿子是有大发展的,就算是做长公主的驸马,以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异也算是受委屈了。
他向吴畏笑道:“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还是算了吧。倒是你和吕兰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回来她就走了?”
吴畏强笑了一声,不愿意与别的男人谈论吕兰清,即使是钟笛也不行,于是主动换了一个话题,和钟笛谈起京城中的政治局势。
钟笛虽然不是谈论这个问题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他作为一名资深时事记者,显然也算是可以考虑的对象。
钟笛基本上也算是事业型人才了,比起八卦朋友的感情线,显然现在的话题才更符合他的兴趣。
“还记得你从前说过的三权分立吗?”钟笛有些兴奋的说道:“现在的府院加国会就很有这种味道。”
说起这个,他的话就多了起来,没给吴畏留下插嘴的机会,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吗,程斌最早成为总理的时候,大家可都不看好她能够与总统府抗衡。”
吴畏笑了一下,从前钟笛和程斌在一起的时候,就更像是他的粉丝而不是朋友。所以程斌其实很少与钟笛提起自己完整的政治理念,钟笛并不像吴畏那样真正了解程斌。再加上程斌又是叶知秋的女婿,钟笛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但是正因为和程斌不止一次的谈过理念的问题,所以吴畏对程斌的作法其实也并不完全赞同,在他看来,程斌要是晚生八十年,那也是个地图头的命,他太迷信理论了。
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和钟笛说了,他和叶知秋都影响不了程斌,钟笛更不可能,让程斌知道了,反而会产生隔阂。
所以他附和的笑道:“我也没有想到。”
钟笛不疑有它,很感慨的点了点头,突然向吴畏说道:“你说大总统支持他主持政务院的时候,知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吴畏一愣,疑惑的看了钟笛一眼,他基本可以肯定叶知秋想不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要说叶知秋完全没有想到程斌不会完全倒向总统府也不可能,那也太小看叶知秋的智慧了。
钟笛看到吴畏不说话,以为他的身份不方便发表意见。他一方面觉得和吴畏关系非浅,另一方面也是习惯了评论时政,摇头叹道:“所以说,政治就是不断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