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接近李长秀马车,疯魔一般,不要命地一跃而起,企图跳上马车。
李长秀猜出了他的想法,手中一用力,马车速度猛地增快。
那人落空坠地,没来得及站起身,就被后面跟上来的六七匹快马践踏踩死。
一滩鲜红色染红了深秋干燥的土地。
一个人的死并不能吓退后来者。
马有力竭时,李长秀的马车还没到十字坡就歇菜趴下,不管他如何鞭打,那匹老马也是累躺地上。
一副你爱咋样就咋样的姿态。
见此情景,李长秀心里暗暗骂了句卖马的老倌。
临近出城,李长秀恰巧碰见一老倌儿城门口卖马车,他想着有马车方便石榴妹等人返回黑岩城。
又见那老倌的马事匹老马,便上去砍价。
那老倌儿精明得很,一眼料定李长秀急着用马:“年轻人,大周人不骗大周人,小老儿就一个价:三千刀币。”
“大爷,,,”
未等李长秀开口,老倌直接打断。
“两千八,不能再少了,这可是千里马,还是个老马,年轻人你也知道老马识途,小老儿可不敢忽悠你。”
最终李长秀还是买下了老倌的马车。
没想到刚出城没跑多远,这老马车当场罢工。
李长秀想起那老小子吹嘘自己的马吃得少跑得快,是难得的千里良驹。
他恨不得现在回城去问候卖马的老家伙。
“跑呀,怎么不跑了?”
地虎帮的人追上来,出言嘲讽道。
一些人更是等不及坐上二把椅,上来就动手攻击。
李长秀四面受敌,对手皆拿着一柄细长的匕首。
他以一敌众,在撂倒一两人后,也是亮出了断剑御敌。
地虎帮人脑海中只有牛业的承诺,见到又有两人倒下,仍旧是悍不畏死,挥舞着武器刺向李长秀。
面对这些不曾修炼过的人,李长秀对付起来得心应手,
但他仍旧是不敢分心大意,真正的敌人还未出手,他必须时刻小心牛业,谨防他暴起偷袭。
昨晚宴会期间,李长秀认真探查过,这牛业乃是货真价实的筑基期修士。
他修为还在时也不过处于筑基期,只是快接近筑基期大圆满。
如今修为不在,李长秀心知凭借断剑之锋,他顶多能与聚元期修士匹敌。
倘若面对筑基期修士,自己恐怕没有丁点儿胜算可言。
“他迟迟未动手,可能是想借手下的手看清楚我的底细和手段,真是好算计。”
李长秀一边击退发疯一般不怕死的地虎帮喽啰,一边思考着如何化解这场危机。
他杀了刀疤脸等人,夜闹地虎帮,放走牛业辛苦抓来的一帮年轻女孩,帮主夫人自缢,如今又击杀地虎帮帮众,
李长秀深知今日的局面不可能善了。
正如他所想,牛业在一边观察了许久,他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不过锻体九重天,竟敢倚仗灵器之威,杀我帮众,欺负到老子头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牛业虎背熊腰,披头散发,一身修为爆发,怒喝中,抽刀跃马而起,直取李长秀心脏。
一出手,他就用出了成名绝技。
魔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