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批去找。”聂代泽对站在旁边的执风命令道,“还有,不准声张。”
“是,王爷!”执风领命,转身出去。
“言儿,昨晚是你一直在服侍王妃,王妃怎么会好端端地就不见了?”聂代泽抑制下了火气,开始盘问房里的丫环。
“回王爷,奴婢服侍完王妃洗漱后,王妃说要在苑子里坐一会儿,让奴婢先下去,不必陪同。于是,奴婢便回房睡觉了。然后……然后早上起来,便不见了王妃。”言儿还算镇静,但略微颤抖的语气还是暴露了她此刻紧张害怕的心情。
“哼,不见了?”聂代泽听了言儿的回话,压制的怒气又冒了上来。
“王爷,王妃的床褥都没动过,应该……”言儿说到这里,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生气的聂代泽。
“应该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
“王妃……应该是在苑子里被人劫走的。”言儿说完这句话,快速地低下头去,不敢看聂代泽的表情。
“大胆!”聂代泽拍了下身旁的桌子,“竟敢到本王的王府里劫持!”
“你们,全部扣除三个月的工钱,杖责二十,面壁思过!”说罢,聂代泽挥了挥袖子,让跪了一屋子的人全部出去了。
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聂代泽站起身来,凝视着这间屋子的每个物件。曾经,这里因为住着一位女子而显得生机勃勃,她的一颦一笑,就如浮云掠眼,极浅极淡,她消失得这般让人不知所措。垂下眼帘,聂代泽握紧了双拳,手背青筋尽现:婷儿,不管是谁劫持了你,我定要他千百倍地还回来!
此刻,林晓冉已经赶了一夜的路程,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四周花草丛生,应该是京城的郊外。天已经亮了,可是路上还是静静地,鲜有人迹。累到极点的林晓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所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的大概就是林晓冉现在的情景。
仰天倒下,林晓冉看着蓝天浮云,贪婪地呼吸了一下四周的空气:哇,全是自由的气息!掏了掏包袱,除了有足够的盘缠外,竟然还有一些干粮。林晓冉拿起了一个葱花饼,忽然觉得展岩这个人还不算太坏!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林晓冉啊林晓冉,一个葱花饼就把你收买了,你也太廉价了吧,想想焕儿,还有死去的宜婶!
咀嚼着有些干巴的葱花饼,林晓冉只觉得口干舌燥,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打算去找点水源,忽然,十几个草莽打扮的男人从前方涌了上来。
不是吧,难得出个远门就遭遇到打劫的,这也太巧了吧!林晓冉在内心深处哀叹。眼看着来人越来越近,林晓冉毅然下了一个决定:钱财乃身外之物,保住小命儿才是最重要的。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一个胖硕大汉一字一顿地说道,肚皮上的肥肉随着吸气呼气的频率不断抖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