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蘅这种土生土长的古代天才。
不消几个回合,她手中暂时充当武器的玉簪就落在了对方的手里,而她本人,也在试图逃脱的时候,一并落入对方手里。
慕容瑾蘅真是没想到,这小东西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发作起来竟然是想要人命。
“都到这种程度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施行一点儿必要的惩治了?”
望着被自己反剪住双手控制在怀里的女人,慕容瑾蘅轻声凑到她耳畔说道。
顾长宁提高声音道:“你大胆!如果你敢对我不敬,我立刻拿大梁的国法治你的罪!你这是欺侮皇族,就是对陛下不敬!”
慕容瑾蘅无动于衷,凑近她道:“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我若是真将你怎么样了,又有谁能作证呢?就凭你一个人?”
顾长宁真是恨得牙痒痒,凡是在面对慕容瑾蘅这个家伙有争执的时候,她必要都是要落于下风,被对方控制得死死的——这种感觉叫她真是挫败极了。
“行,那你放我回去,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当作没有看到听过。”
顾长宁只好选择暂时的低头服软。
慕容瑾蘅从第一次在西庭那间破房子里和顾长宁见面,就知道这是个很会审时度势、最不会玩命死扛不会变通的愚忠之人,所以听到她嘴里冒出来这样的话,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是因为自己真正驯服了这个小东西。
“你说这话我也依旧是不想放了你,你是个不敢叫人相信的小混蛋,万一我现在放了你,你就立刻反杀到这里,那我还在不在京城呆下去了。”
顾长宁撇撇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慕容瑾蘅说道:“除非你发誓你这辈子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我,慕容瑾蘅,所以什么乱七八载的事情都不会栽赃到我的头上来。”
顾长宁立刻就坚定地说道“我发誓,我不会主动伤害你,如果违背誓言就不得善终。”
慕容瑾蘅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神色,沉默片刻之后,竟是失声而笑。
顾长宁不解地望向他,他也不做任何解释,而是将怀里的顾长宁松开,退远到一旁。
顾长宁愈发觉得这人古怪,忍不住疑问:“你莫名其妙的,在笑什么?”
慕容瑾蘅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既是莫名其妙,那便是莫名其妙,又何来解释。”
顾长宁撇撇嘴,看了看四周,绕开了话题道:“所以我现在走出去,总不该被你的阵法给困在竹林里出不去了吧?”
慕容瑾蘅冲她摆了摆手,轻声道:“随我走吧。”
顾长宁跟上他,路上还是忍不住要问:“刚才你为什么突然笑?难道我说的那话就那么让你想笑?”
慕容瑾蘅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说:“瑾蘅倒不是觉得殿下好笑,而是觉得自己好笑。”
竟然像个可怜虫一样不惜用威胁的手段来求一个所谓的誓言……他何时卑微到这种地步了。
顾长宁见他深思,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能忍住满心好奇不再问。
最后两人出了竹林,顾长宁也顺势看清了慕容瑾蘅这座宅院的全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