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知道,东宫之位的敌人又多了一个人——顾长宁。
较之顾灼都要擅长谋略且能利用他人之长处,独具慧眼,敢于利用任何可利用的角色。顾长宁的心思和心计,又岂是顾灼能相提并论的。哪怕是他,都不一定能比得过顾长宁此人。
但顾长宁也未必能比得过他,率兵打仗,背景实力,他皆不如他。
‘顾长宁,来日方长,你我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
顾辛如是想着,摊开御书房中的书卷,再细细钻研了起来。
他在军营学习数载,镇守边关数年,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区区来自西庭的顾长宁。
皇族的高傲和与生俱来的优势,并不能让顾辛所退却。
第二日,志巫师醒来,惠帝已然又如老僧入定般坐了一宿。
看着这房账陌生,志巫师唤了身。耳尖灵动的长宁殿宫人立马推门伺候。
志巫师记忆力超凡,一见宫人服侍,便知道自己是睡在了长宁殿了:“你家主子呢?”
“回巫师大人,九皇子殿下正在晨练,殿下来宫时日尚短,只能日夜勤勉练习,才能跟上其他皇子们的脚步。”宫人倒是聪慧,说得志巫师对顾长宁又欣赏了几分。
想起顾长宁昨晚的倾城笑容,志巫师只觉得喉咙一热,生生咽了口唾沫。
他轻叹一声,挥退了宫人。
谁人不知顾长宁乃是一位皇子,生的比女子貌美,又性格懦弱。进到宫中之后,更是神色淡然,谁也不与亲近。若非昨日葡萄酒一事,他都未曾见过此皇子笑过。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想起昨日的那首诗句,志巫师这等不上战场、不好吟诗作对之人都觉得豪迈不已。
这等诗句,加上那葡萄酒,简直是天作之合,
细细咀嚼着诗词,志巫师起身带着木偶般的惠帝受宫人指引来到了顾长宁练功的场所。
练功越发精进,顾长宁的五识也越发的开阔,只听到志巫师的脚步声,她就赶忙收功。
等志巫师来的时候,顾长宁已然在等候了。
“巫师昨日睡的可好?”顾长宁浅淡道,语气恰到好处,不偏不倚的态度,让志巫师暗自点头。相比起被控制的顾辛,若非顾长宁出身低微又毫无势力,如此聪慧又别出心裁的皇子,崛起只怕是时日问题。
只不过这幅堪比女子的皮囊,昨日教他心神一荡,今日看来,倒多出了几分不喜。
他毕竟是真正的男子,再与男子交好,也不可有对女子那般的恋想。如若不然,那他岂不是喜好男风的断袖?
摇了摇头,志巫师的态度忽然冷淡:“昨日虽说睡的极好,这长宁殿的酒往后我会命宫人搬去我的寝宫。你若是没有其他事,便安分在长宁殿罢。”
志巫师说着,拂袖而去。
态度不明确之处,让人大为不解。
这一离开长宁殿,志巫师也没了别的心思,安排了辆马车,带着惠帝浩浩荡荡的去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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