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太子和公主来的时候一行数十人,走的时候确实数百人。
送行的时候,顾长宁才发现,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魏延和魏昭在宫廷中的模样,而宫外的他们,和皇子们在宫中的态度是一样的,都因为自身身份的束缚,一言一行,都要符合大魏国、维护大魏国的颜面。
没有等顾长宁送行,魏昭离开了。
城墙顶上,那衣炔翩翩的男子,立在城墙之上,目送她离开大魏。
她最终还是没有舍得和顾长宁告别。
望着前方,泪珠打湿了双眼,魏延把魏昭揽在怀里,心中一阵抽疼,他何尝不知道魏昭心里还有个顾长宁。只是,大魏容不下一个有着断袖之癖的驸马。
“昭儿,顾长宁恐怕,是想借着红楼,传递给你这个消息。如果她当真没有心思让你,定然不会让你发现自己有断袖之一怪癖,若是他当真迎娶你,你又和独守空闺有什么区别。六皇子此人不错,为兄也无愧于父皇母后的嘱托,日后即使有什么事情,不论是顾长宁还是顾南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摸了摸魏昭的头,魏延说道。
身为一国皇子,魏延在气愤过后保持了理智,仔细一想才发现,红楼那日,是顾长宁故意而为。
无论是大魏国还是大梁国,哪个皇族准许堂堂男儿有断袖之癖,再者说,若不是顾长宁有此难言之隐,又不好明说,也不会促成魏昭和六皇子顾南云的婚事了。
“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他刚刚跑到城墙那送我离开了,我,没忍住,就哭了。”
魏昭泪眼朦胧的看着魏延,未干的泪痕让他又是一阵抽疼。
“恩,乖不哭了。往后你嫁进大梁,切莫与长宁为敌,也切莫与长宁太过交好。大梁的皇室虽没有明争,但暗斗绝对不少。往后你若是过于参合,恐怕会危及自身。”
给魏昭擦了擦眼泪,魏延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时,尚未经历过皇族争斗的魏昭并不明白魏延的意思,直到魏国出事……
目送着魏国使臣浩浩荡荡离去,顾长宁给惠帝、皇后以及慧妃跪了下去:“长宁不知魏国太子与公主离去,方才接到公公通知方才勉强赶来,还请父皇母后、惠妃娘娘恕罪。”
顾长宁来宫中很久,还是极为不习惯称呼。
惠帝等都知道,也没有特意纠正,听她的真诚道歉,惠帝摆了摆手:“无碍,是朕命人去的。魏国公主特意嘱咐朕切莫惊扰到你,一想若非意外,就是常年与魏国公主喜结连理了。便安排人过去,教你过来送她一程。”
“谢父皇恩典,有劳父皇挂心了,长宁惭愧。”
长宁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笔直的站在一旁静候。
时隔近十天没见练习了内功的顾长宁身上的衣衫无风自动,相比起以往的羸弱多了种无名的英气,这种气质使得顾长宁本就清冷的性子看上去更加出尘了几分。
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了宫中的另外一人——慕容瑾蘅。
“魏国使臣已经离开,这段时间,长宁也学会了些许武术,看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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