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这个机会千载难逢,无论如何,总是要去碰一碰。总不能等他们到了石邑城下,联合城中的守军对我们进行反扑吧。”
“非也,君上,吾的意思是,中山此次出兵,定然有备而来。所以吾等需要商量一个完善的应敌之策,方能一劳永逸。”
“这一次,叫卿等前来,就是要说这一件事情。”赵雍微微一笑,让其他人离开大帐,只留下吴广和乐毅两人。他走到沙盘前,对两人说道:“吾之计策,在于一劳永逸。不但要打援,更要攻城!”说道这里,赵雍的眼神里,露出些许狡猾。
第二日,困守在石邑城的中山士兵突然发现,已经在自己门口驻扎了一个月的违章搭建—赵军大营,竟然正在被拆除,而所有的赵军,也在有秩序的收拾着东西,很多辎重车已经装好了帐篷等东西,看起来,似乎要离开。
当然,石邑的守军们肯定不会走到赵军面前,大摇大摆的问:“你们这是要逃跑吗?”,因为在大营的不远处,还有一队骑兵,已经摆开了阵势,只要石邑这边城门打开,敢偷袭赵军,他们就会成为最锋利的弯刀,率先让中山人去见阎王。
到头来,中山人只能看着赵军收拾好行囊,向北部进发,看样子,他们的目标,似乎是番吾。如果是这样,肯定是赵军收到了中山即将增援石邑的消息,提前去做埋伏了。
石邑城中。
看着赵军离开的背影,司马充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心中的疑惑浓的快化不开了。似乎赵军在计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而这种诡计,自己却无从得知。
“都尉,赵军似乎真的离开了。”看着赵军大车小车离开的背影,副将高兴的说道,“看来他们似乎是撑不住了,前往番吾,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司马充没有作答,只不过心中却在不停的计较。他能够从司马家族众多青年才俊中脱颖而出,自然不是凭借着自己是司马赒的侄子这一点血缘关系,事实上,司马赒对于提拔司马家的人并不热衷,而且还极力反对。但是司马充不但武功了得,而且弓马娴熟,兵法战阵也有几分本事,这才让司马赒看在眼中,着重培养提拔,终于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城之主,更是成为了中山国众多都尉中的一名,到了鸿上塞,把守中山的北部要害。
司马充遇事冷静,有几分机智,这是司马赒看中他的地方。当赵国攻打下房子城之后,中山的危机就从北方转移到了南方。虽然中山国内也算是人才济济,但是真正让司马赒看上眼的,也就那几个。于是,司马赒和司马喜绸缪数日,终于决定将他从鸿上塞调到了石邑,把守中山国最重要的城池。
结果证明,司马充也的确有几分才能,他一边加强了石邑的防御体系打造,一边又训练士兵,特别是武卒和弓箭手,挖深了护城河,加高了城墙,又将石邑周围的森林砍伐大半,让敌军没有可以借助的地形。终于在他的指挥下,抵挡住了赵军将近月余的进攻。
但是这一次,司马充显然猜不透,赵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他摇摇头,“赵军若是支撑不住的话,更不会北上番吾了。赵军如此庞大的队伍,想要在我军必经之路上设伏,难度非常大,因为他们的目标太过显眼了,达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更何况,从番吾到石邑,除了太行山中行走,否则根本没有设伏的条件,赵军凭什么对援军进行袭击呢?”
副将伏在城墙上,看着赵军远去的背影,虽然对司马充的话不以为然,不过经他一点拨,似乎真的如此。“那么赵军如此声势浩大的北上,到底是想干什么?就不怕被我军前后夹击吗?要知道,在广阔的平原上,几乎是无险可守,赵军此去,遇到我军,岂不是自寻死路?”
司马充点点头,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这对赵军,到底是去干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设伏呢?
这些问题,开始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萦绕,挥之不去,对于赵军的行动,他可以肯定是有目的,但是到底目的是什么,他无从得知。。
似乎是下定了觉醒,司马充在犹豫了一阵之后,狠狠的拍了一下城墙,突然说道:“是有反常即为妖。我这就带人3出城,看一看赵军到底搞什么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