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被笼子里关了几天的小鸟一样,顿觉获得了自由,一一地开始放飞,各自准备着去做些有趣的事情:踢足球,打篮球,看电影,去网吧,约会,把妹,或者回家睡上个一下午。
似乎已把何波明被打一事忘得一干二净。
叶子荣回到了泰生堂,继续他的打工生涯。
泰生堂的生意一直都不大好,前来就诊的病人寥寥无几,倒并不是因为街坊邻居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得病了,而是大伙儿一旦时间充足,得个什么小病的就都会去医院里打吊针,谁都不会来照顾这个医术并不见得有多高明的秦水文的生意。
原本趁着周末,准备给老爸打下手的秦晓白也是闲着没事做,独自走到诊厅的角落里看书去了。
秦水文给等了大半天才等来的一个病人号完脉,配好药,又是二郎腿翘到了诊桌上,抽起了劣质香烟,神情凝重地注视着诊所外面的大马路。
“唉!子荣啊,你说要是我会达摩针法的话,是不是诊所里的生意就会好很多呢?”秦水文嘴里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那当然了!”叶子荣一边在药柜旁整理着草药,一边如是地回道。
“那你还不快教我?”
“老秦啊,凡事欲速则不达,得慢慢来!”叶子荣用羊毫在药包上画了一个叉叉,若无其事地说道。
“欲速则不达...欲速则不达?你再不教我,这诊所就开不下去啦!”秦水文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发起了牢骚。
“你真想学?”
“那当然!”
“那好,你得听我的话!”
“这个没问题,你赶快教我就是!”秦水文说着说着,竟准备着去翻药箱里的针具。
叶子荣把手里的抽屉推回到药柜里,走到秦水文跟前拦住,郑重其辞地说道:“老秦,这达摩针法是一种古针法,施展这种古针法是一件非常耗费精力和体力的苦差事,所以要想学习它,必须先行练体!”
“练体?”
“是的,练体!”
“怎么练?”秦水文问道。
叶子荣便是走回自己的小房间,不一会儿拿着一本古书走了出来,扔在秦水文的诊桌上,说道:“这本《道家十二段锦》你先拿去看透了,再照着练,为学习达摩针法打基,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秦水文猛地吃了一惊,讶道:“道家十二段锦?打基?不会吧?”
“老秦,你到底学不学啊?废话这么多!你要是不学的话,就把古书还给我。”叶子荣一边说,一边搭着梯子到药柜上去整理其它的草药。
“学学学!当然要学!我还要把咋老秦家的泰生堂发扬光大呢。”秦水文连连地回道,拿起桌子上的《道家十二段锦》,漫无目的地翻了起来。
倒是没翻几页,却是见得一个鼻青脸肿的高个子走进了诊室,秦水文连忙迎了上去,仔细地打探了一番,“呀!呀!呀!先生,你伤得不轻啊,是打了架的吧?来来来!我给你配几副草药,保证药到病除,我这里的草药啊包治百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