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孟广平你算什么东西,你这个狗奴才,说什么不想连累我,可你却出卖我,背叛我。”
“我没有,小姐,我真的没有。”孟广平低咆的辩解。
站在何英茜身边的行刑手,看到何英茜想要乱刀捅起孟广平,当下如铁钳一样抓住她的手,然后带着她的力气,猛的划向孟广平的手背。
“唔……”闷哼!
红的血,白的筋,黄的脂肪,猛的被拉开。
孟广平打了个哆嗦,睁大眼瞪着欧阳和胡小飞。
“你们好狠!”
“把他的嘴封上!”欧阳眯起眼。
杀人者,必被诛之!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有时不是报,而是时候没到。
牢头带着人,把孟广平的嘴堵上,行刑手就握着何英茜的手,开始沿着手背往上划拉。
越来越大的口子,被剔骨刀剥开,白色的筋脉,弹跳的暴露在何英茜眼前。
何英茜有些害怕了,瞳仁扩张的极大,惊恐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只要你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你就不用受罪,更何况,还是他把你招了出来,何英茜,你心软了吗?还是你喜欢上孟广平这个奴才,所以舍不得?”
何英茜刚刚升起的惊恐,瞬间被欧阳这句话,刺激到清醒。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就是个狗奴才,我只是利用他,让他替我做事,我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叶霄,叶霄呢?他人呢?你们把他叫来,还有刘玲那个溅人,你们把她叫来啊。”
语无伦次的大吼下,何英茜好几次握不住剔骨刀,可强行钳着她手的行刑手,那会容她滑手,眨眼皮就剥到了臂膀,两把两爪铁勾,快速的勾住鲜血淋淋的皮肤,往两边一拉,就露出里面丝丝相连的肌肉和白筋。
孟广平听着何英茜几次三番的用狗奴才,来形容他,又大吼着利用两个字,那怕他知道何英茜是被逼的,可心还是痛彻心扉。
“你不喜欢他,又怎会和他媾和?”欧阳犀利冰冷的说道。
这句话,瞬间让何英茜惊骇的瞳仁,再一次扩大……心里尖叫的喊着,他怎么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已和孟广平做了夫妻之间的事情?
难道,这也是孟广平说的?
巨大的羞辱感如潮涌般侵蚀着何英茜,五官开始扭曲……
孟广平嘴被堵,圆瞪着双眼,活见鬼一样的看着欧阳。
欧阳神情不变的冷哼,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只需要看看眉心,就能看出端倪。
他在汾州见到何英茜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不是什么处子,而说她和孟广平媾和,只不过是使诈,可见两人同时瞪眼,他就知道,自已没有猜错。
能让孟广平,这样死心踏地的替她做事,何英茜除了出卖身体,还能给他什么呢?
胡小飞鄙夷的低笑:“原来已经私下媾和了,怪不得他这样为你卖命,还想在死前,看你最后一眼,更宁愿死在你的手里,真是好一个郎情妾意,好一对————野外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