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岁,一身白衣在身,看上去十分的潇洒。
至于王羽和白衣男子身后的那五个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王家的人,倒像是那个白衣男子的下属。
王延平见王羽终于来了出现了,面色一沉,喝道:“王羽,你是要和我作对吗?”
王羽赶上两步,向王延平行了一礼,显得甚是恭敬,然后说道:“原来是你老人家,我还以为是其他人,不知王安何处得罪了你老人家,使得你老人家如此大动肝火,要杀了他。”
王延平见王羽在自己的面前装傻,气得差点吐血,怒骂道:“畜生,你虽然是王家的阀主,但你是我的曾孙,见了我还不下跪吗?”
王羽听了这话,突然改变了态度,淡淡地道:“你老虽然是本阀主的曾祖父,但我是王家的阀主,依照我们王家的规定,不管是谁,见了阀主都不能对阀主无礼,即便这个人是他的亲爹亲娘。”
王延平气得面色铁青,道:“想不到我王家竟然会养出你这么一个不知尊老的畜生,都怪我当初瞎了眼,竟然会让你的老爹当了阀主,才会导致你今天成了气候,竟然敢反过来教训我。”
王羽眼见王延平气也气够了,语声开始缓和起来,说道:“曾祖父,这件事谁是谁非我们以后再说,目前最重要的是维护我们王家的名誉,这六个人是冲着我们王家来的,摆明了就是要拆我们王家的招牌,我想这其中的厉害轻重,你老还不至于不清楚吧。”
不料,王延平的火气仍是未平,冷声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有一句话叫攘外必先安内,我们王家之所以会弄到今天这般田地,完全是因为有人领导无方,我身为王家的元老,现在就要清理门户。”
王羽听了这话,面色不由微微一变,阴沉沉地道:“曾祖父,你已经老了,有些事可以放下了。”
王延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羽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好好的养老,至于王家的事务,你就不用管了,还是交给我好了。”
王延平道:“你想独揽大权?”
王羽“哈哈”一笑,道:“什么叫独揽大权?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曾祖父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本阀主说话吗?再者说,我身为王家的阀主,凡是王家的人,都要听我的号令,连你也不例外。”
王延平怒极反笑,骂道:“畜生,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把王家弄得支离破碎。”
王羽面色一沉,道:“够了!王延平,因为你是我的曾祖父,所以我敬你三分,你不要倚老卖老。我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家更强大,你要是敢阻拦我,别怪我用阀主的身份来打压你。”
王延平对王羽彻底失去了希望,喝骂道:“王羽,你果然是一个畜生,连祖父的名字都敢直呼……”
目光四下一扫,道:“王羽的话大家都听见了,本国老原本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他竟然大逆不道,不把我放在眼里,简直就是罪无可赦。我现在就以王家元老的身份废除他王家阀主的位子,凡是我王家的子弟,都有义务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