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三百七十多里的一座并不太高,但景色秀丽,合适养身的大山内。
韩风也没有叫入云雕,而是直接施展身法去“天合洞”。以他的速度,轻轻松松,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天合洞”所在的那座大山外,他虽然是第一次来过这座大山,但当初苗疆一老离开王城的时候,要是有事见他的话,就去“天合洞”找他,所以他知道“天合洞”在何处。
只是找了一会,他便来到了一座洞外,只见一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道:“尊客驾临,请。”
韩风进了“天合洞”,却见这“天合洞”内含玄机,别有洞天,往里走了一会,便来到了一处所在。
苗疆一老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笑道:“兄弟,你这次前来老朽的洞府,定是有甚么私事要跟老朽了。”
韩风诧道:“韦老前辈怎么知道?”
苗疆一老道:“依正常情况,你应该是与奴儿一块儿来的,你没叫上奴儿,那一定是私事了。”
韩风道:“韦老前辈果然洞察先机。”
苗疆一老轻叹了一声,道:“老朽老了,近百年来,老朽一身修为停滞不前,老朽若是年轻个百岁,当时也就不会被我不成器的师弟给打伤了。兄弟,坐吧。”
韩风在一个蒲团上坐下,道:“韦老前辈,晚辈就不跟你客气了,晚辈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谁?”
“七十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人辱骂苗王,被苗王关了起来。”
“你的是苗疯子吧。”
“苗疯子?应该是这个人。”
“你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人。”
韩风便将这件事了。
苗疆一老听了,笑道:“苗疯子的确是精通古苗文,但也正是因为他精通古苗文,所以后来才会变得癫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韦老前辈明。”
“这事还要从他的时候起,他的时候,平平无奇,但有一天,天将雷电,将他击中,他有如神助,无论学甚么,皆是一学就会,后来还花了三年的时间,将老夫也看不懂的古苗文也会学了。
曾经有几年的时间,他失去了踪迹,谁也不知道他去了甚么地方,当他再次出现在王城的时候,自己从古苗文中知道了许多事,而且能够预言未来,往往都能中。所以,许多人都将他当成了神人,但时间一长,人们便开始讨厌他来,因为他所预料的事,大多数都是坏事,不喜欢的人他是扫把星,最后还将他赶出了王城。
十年之后,他又回到了王城,变得沉默寡言。有一日,他突然开了口,自己是雷神的使者,当时的苗王便将他请到王宫,问他大计,结果,他却苗王不久将死于非命,注定要被火烧死。
苗王听了,大怒之下,便将他关了起来。老朽与苗疆王室本来没有往来,直到老朽收了阿奴为徒之后,才开与王室走得较为亲密。听了苗疯子的事,便去监牢中看他。他见了老朽之后,你猜他了甚么,他我某年必定有一大劫。果不其然,他所的某年,就是今年,老朽的确遭遇了大劫,所受的内伤,再也不会痊愈了,也影响了多年的修为,最多还能活个一年半载。”
韩风听了,不由一惊,道:“韦老前辈,你……”
苗疆一老摇了摇手,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夫都活了六百多岁,已经知足了。兄弟,老朽的事,你先别告诉奴儿。”
韩风黯然道:“晚辈知道。”
苗疆一老叹了一声,道:“未来的几年,天下必定发生巨变,老朽只有一个徒儿,兄弟,以后若是可以的话,请你帮忙照顾她了。”
韩风怔了一怔,但还是道:“阿奴就像晚辈的亲妹妹一般,若是需要的话,晚辈一定会照顾她的。”
苗疆一老笑道:“有你这句话,老朽就放心了。”顿了一顿,道:“你要找一个精通古苗文的人,除了苗疯子之外,再无别人可找。不过,苗疯子关了这么多年,越来越沉默寡言,依老朽看来,你见了他之后,只怕会……会……”
“会甚么?”
“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呢?”
“他出的话,没有一件不是不准的,老朽怕他到时候见到了你,会不出一些对你不吉利的事来。”
“他出来不是更好吗?我还可以想办法避免。”
苗疆一老道:“有些事不是这样的,总之,你心就是了。”
韩风见他似是有着甚么难言之隐,但他既然不个明白,自己也就不方便多问,想了想,道:“韦老前辈,另外还有一件事,晚辈想请教你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