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兄与他认识?”
“不但认识,我还帮这位前辈打过酒呢。他的那只宝葫芦,我还记忆犹新,如在目前。”
“原来韩兄早已见过他了,那我就好叙述了。据风师叔祖带来的口信,他与上清宗的苟前辈在魔域之外发现了一道门,那道门像是传中的‘地域之门’。韩兄听过‘地狱之门’么?”
韩风笑了笑,道:“这是第一次听。”
秋水寒道:“那‘地狱之门’传是通往鬼界之门,千万来年,虽不时有人声称见过它,但对它的描述千变万化,唯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此门内里阴气密布,鬼蜮横生,发阴冥之声。”
韩风笑道:“不知这‘地狱之门’可有鬼卒出来,将人的魂魄勾走。”
秋水寒道:“这倒没有听过,不过,相传‘鬼国’的第一代国君,就是通过‘地狱之门’进入轩辕大陆的。这个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列为了禁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也渐渐不把它当回事了。”
韩风道:“风前辈和苟前辈既然发现了‘地狱之门’,不知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秋水寒神色显得异常的凝重,道:“谁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甚么事,当本门的第一批弟子赶去的时候,只发现了风师叔祖的一只木屐,风师叔祖和苟前辈都失踪了。我赶去之后,就在第三天,遇到了那只无形无影的怪物,被它打伤。我调元了几个月,仍是没有痊愈。
后来,这事不但惊动了本门的一个宿老,还将上清宗的大批高手惊动,我们两家便合力四处查找,结果在魔域五百多里处的地方又遇到了那只无影无言的怪物。那怪物被本门的那个宿老打伤,负伤而逃。本门的那个宿老与上清宗的一个老前辈追了四千多里,失去了那怪物的气息,便退了回来。”
韩风听了之后,吃惊地道:“那只怪物究竟是甚么东西,难道就连贵门的那个宿老,都没能看清么?”
秋水寒道:“那怪物就像一个幽灵似的,只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无法看到它的形貌,一般的人,连它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也只有先天四品以上的人,才能对它有所察觉,饶是如此,以它的本领,除了大高手之外,大高手以下的人,都不是它的对手。”
韩风道:“难怪秋兄武艺非凡,也被它打伤了。”
秋水寒笑了笑,道:“我去魔域之外的时候,本想到洪铜县拜访你的,但因为这件事不能耽搁,所以就没来,直到从魔域之外回来,才来洪铜县拜访。我之前还有些担心韩兄不记得我了,原来韩兄不但记得我,还与我意气相投,相谈甚欢。”
韩风笑道:“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到秋兄的时候,就觉得秋兄身上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秋水寒道:“是吗?我当初也有和韩兄一样的感觉。”
韩风道:“这么来,我与秋兄的交情,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老天真会捉弄人,直到现在才让你我坐下来把酒言欢,真是***。”
秋水寒一怔,旋即笑骂道:“的确是***。来,韩兄,咱们继续喝。”
于是,两人又举起了酒杯,开怀畅饮。
这顿酒饭,一直吃到了大半夜,两人才尽兴而罢。当晚,秋水寒就在县衙里住了一晚。
次日,韩风让华苓烟多做了一份豆腐花,请秋水寒尝一尝。秋水寒吃了之后,赞不绝口,这么美味的豆腐花,乃人间极品,自己还是第一次吃到。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秋水寒虽想留下来与韩风多聚几日,但他身为花门的门主,不得不为花门考虑,就在当天的中午,他与韩风依依不舍的告辞而去,约定下次见面之后,再喝一个痛快。
将秋水寒送出城之后,韩风脚步轻松的带着龙一往县衙的方向走去,正走间,忽听得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道:“韩知县,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