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行事,做不得主,为甚么要退走,绝口不提。
无奈之下,周大康只得去离开了颜家,去陈元的府上。结果,他这次还是吃了闭én羹,陈元仍是在闭关练功,天王老子都不见。他心里极为恼火,恨不得闯进陈元闭关的地方,给陈元一顿爆揍,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陈元身边的人已经被韩风拿下的拿下,赶走的赶走,早已成了孤家寡人,偏偏陈元忙于练功,不闻不问,好像这些都与他无关似的。
所以,他这一次,也是陈元闭关之后的第十三次,在见不到陈元之后,也失去了对陈元的最后一分耐心。他从陈元府上走出来之后,回头看见大én外的两盏气死风灯有气无力的挂着,咽了咽口水,道:“陈元啊陈元,你即便是再苦练几十年,也斗不过姓韩的子,你既然要单干,那也由得你。”
话声刚落,忽听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道:“姓陈的早已没有用处,你还来找他干甚么?”
周大康自问功力不凡,想不到这人竟然无声无息的来到了身后,不由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时,面上却是大喜,向来人跪了下去,道:“师父……”
那人一把抓住了周大康的手臂,道:“大康,你我师徒三十多年未见,不要叫人起了疑心,你师妹她现在怎么样?”
周大康道:“师父,请跟徒儿来。”
不久之后,城中最大的青楼——yù香楼中的一座独院里,灯火明亮,一间大厅中,上首的位子,坐了一个紫衫老者,正是先前将周大康拉住的那个人。下方站了两个人,却是周大康和yù香楼的老鸨白yù香。
在那紫衫老者面前,周大康和白yù香一改平时的神sè,毕恭毕敬的,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那紫衫老者喝了一口茶,道:“大康、yù香,你们师兄妹为了本社的利益,在洪铜县干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们了。”
周大康和白yù香一起躬身道:“这是弟子应当做的。”
紫衫老者道:“洪铜县的形势,为师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本来我们几家可以联起手来,一起对付姓韩的子,只怪我们几家多年来因为利益之争,彼此间难免会产生摩擦,加上都想保存实力,谁也不想第一个与姓韩的子正式开战,才会叫姓韩的子各个击破,先是打了范家的人,之后又把白家赶走了。为师这一次前来,就是代表本社的社主与其他几家共商大计的。”
周大康听了,欢喜地道:“这次由师父亲自出马,一定马到功成。”想了一下,面上lù出了一丝遗憾之sè,道:“师父,有一件事,你老人家还没有听吧?”
“哪一件事?”
“地堡的人已经开始退出洪铜县,还放弃了盐湖宝地,看来他们是彻底放弃了在洪铜县的所有利益。”
“是吗?甚么时候的事?”
“今天才刚发生的。”
“你去找过颜家的人吗?”
“徒儿已经找过了,但颜家的家主对徒儿冷冷淡淡,徒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退了出来。”
“哼,区区一个韩风,充其量就是一条虫罢了,竟令地堡做了缩头乌龟,地堡也太没用了,妄称三保之一。既然地堡已经退出,为师就不用在与地堡的人联络了。”
周大康听了这话,张口yù言,但想是要的话会冒犯紫衫老者,所以没有立即出来。
那紫衫老者笑道:“大康,你想甚么就吧,为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