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道了一声“兄弟留步”,将身一纵,早已消失在了院中。
第二天一早,韩风像是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仍是如同往常一样,先去豆腐huā店里吃豆腐huā,然后在城中溜达了一圈,最后回县衙处理了一些公文。
不过,就在这天的下午,韩风打起jīng神来,先是派龙二出去跑了一趟,待龙二回来,向他了一些事,他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多,只是让龙二陪他走一趟。很快,他与龙二变化过之后,打扮成一个书生和跟班,由后m-n偷偷的溜出去了。
不久,他们两人来到了一家酒楼外。这家酒楼的客人虽然不多,但装饰得古s-古香的,颇有古风。
韩风带着龙二走了进去,两人要了一间雅室,酒楼的伙计正想开口问他们吃些甚么,韩风已经笑问道:“二哥,请问狄班头现在可是在你们的酒楼之中?”
那伙计先是看了一下龙二,然后又把目光望着韩风,问道:“你们找狄班头有甚么事吗?”
龙二道:“我家公子有事要见他,若是他在这里的话,还请二哥你代为通传一声。”完,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jiāo到了伙计手中。
那伙计面s-顿时变了,笑呵呵的道:“两位请稍等,的这就去给你们通传。”转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那伙计去而复转,笑道:“两位,狄班头要的请两位过去一叙。”
韩风起身道:“二哥,有劳了。”
当下,那伙计就在前带路,韩风与龙二跟在后面,未几,三人走进了来到了一座院子里,来到了一间房m-n外。那伙计走到了一边,伸手做了一个情的姿势。
韩风虽然已经察觉到屋里有些不寻常的状况,但他变现得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带着龙二推开房m-n,走了进去。两人刚一进屋子,房m-n便突然关上了,然后便见人影晃动,m-n后已经站了三个人。
韩风面s-不变,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把目光落在对面一张椅子上的一个中年人身上。那中年人一身便服,相貌不丑也不俊,但身上隐隐透出一股狠劲,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在他的身后,也站了三个人。
此时,那中年人狐疑的看了看韩风和龙二,开口问道:“两位找狄某不知有要事?”
韩风笑道:“狄班头,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那中年人怔了一怔,接着便笑了笑,道:“朋友真是爽快,请坐。”
韩风听了,便举步走到了一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龙二就站在他的身后。这当儿,原先站在m-n后的那三个人,也走到了中年人的身后,与其他三个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宛如一道人墙。
那中年人微微一拱手,笑问道:“不知朋友尊姓大名?”
韩风道:“我是甚么人,待会自会告诉狄班头,我现在要跟狄班头所的事,非常重大,不知这屋里的人都信得过吗?”
那中年人道:“朋友尽管,这六位都是狄某的心腹。”
韩风了头,道:“既然这样,我就开m-n见山了。狄班头,你想不想当洪铜县的副捕头。”
那中年人听了这话,面s-一变,沉声道:“朋友,你究竟是甚么人?还请亮明身份,以免误会。”
韩风显得很是镇定,道:“狄班头,我是甚么人,待会自会告诉你,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对我的问题有何想法。”
那中年人目光宛如鹰眼一般注视着韩风好一会,居然没能看清韩风的深浅,心头暗暗吃惊,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高手,想了想,道:“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
韩风道:“狄班头若是不想的话,我掉头就走,就当我甚么都没有过。狄班头若是想的话,我明日就能让你坐上副捕头的位子。”
那中年人面s-再次一变,道:“朋友,你既然知道狄某的身份,就应该知道狄某不是三岁孩,狄某凭甚么相信你的话?”
韩风道:“我不需要狄班头相信,我只要知道狄班头有没有这等雄心?”见中年人面上l-出了一丝迟疑之s-,接着笑道:“狄班头,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依照规定,你本来可以担任洪铜县额一个县副捕头的,但在一年前,因为有人突然来到了洪铜县,便将原本属于你的位子给抢去了。”
听了这话,那中年人的面s-变得异常的严肃,站在他身后的那六个汉子已经是面l-惊异之s。
没等中年人开口,韩风突然站了起来,那六个人还以为韩风要动手,全都一副如临大敌的神s。韩风当然没有动手,而是身形一晃,施展“练形”的功法,恢复了真身,而龙二也在同一时间变回了自己的真正模样。
那中年人和六个汉子见了韩风,面s-先是一怔,接着便又惊又诧。一愣神过后,中年人急忙起身,道:“原来是知县大人,人有眼无珠,不知知县大人驾到,还请知县大人恕罪。”完,走上两步,要给韩风赔礼。那六个汉子也都将身一躬,再也不敢把xiōng膛tǐng得直直的。
韩风走上前去,将中年人扶住,道:“狄班头,不必这般客气。”
那中年人道:“知县大人好高深的‘练形’功法,人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韩风笑了笑,走回自己原来的位子坐下,见中年人没敢坐下,便将手一伸,像个主人似的道:“狄班头,你不必拘礼,坐吧。”
听了这话,中年人这才敢坐下。他已经知道了韩风的身份,自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一惊一乍的,心中只是在猜想韩风这一次为甚么会来找他,难道韩风真的想让他当副捕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