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了一句,无非是年少有为。
这时,锦衣老者伸手一指韩风手中的盒子,道:“这是甚么?”
武克永便将徐忠计的事了,锦衣老者听了之后,沉y-n道:“这么来,我在岸边所碰见的那个汉子,就是徐忠计了?”
武克永道:“是的。”
锦衣老者没再多,而是将武克永叫到了一处,让韩风、王大石和那十三个老者在外围守着,以防有人偷听。
武克永见锦衣老者这般谨慎,便知道他有很重大的事跟自己。锦衣老者伸手指了指已经回到了武克永手中的盒子,问道:“永儿,你盒子里的证据,不知你看了吗?”
武克永道:“还没有呢。”
锦衣老者笑道:“介不介意让我先瞧瞧。”
武克永一怔,但他没有一丝怀疑,因为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四皇叔祖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是他最敬重的人之一,当下便将盒子递了上去,道:“当然不介意。”
锦衣老者将盒子接过,看着盒子,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武克永问道:“四皇叔组,你老缘何叹气?”
锦衣老者道:“我想到一些无奈的事,所以才会叹了一声。”完,打开了盒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打开了盒子之后,却没拿起里面的纸张来看,而是突然关上了,将盒子还给了武克永,面s-显得有些古怪,道:“永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你不要怪我。”
武克永愕然道:“四皇叔祖,我怎么会怪你老?”
忽觉手中的盒子与之前发生了变化,急忙打开一看,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盒子里的东西,早已成了一堆灰烬,所有的证据,转眼之间成了泡影。
这一霎时,武克永明白了,只觉得心在隐隐的作痛,颤声道:“四皇叔祖,你老为甚么要这么做?”
锦衣老者像是不敢看武克永,将目光望向远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永儿,这次江南之行,已经显示了你的能力,也震慑了江南的官场,这已经足够了。”
突然之间,武克永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叫了一声:“弟!”
韩风正在两百多丈外的一处站着,突然听得武克永喊了自己一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但也在第一时间飞身到了现场。他一到现场,见武克永和锦衣老者都好端端的站在哪儿,一事都没有,不由怔住了。
“永儿,你想派人去救徐忠计吗?已经晚了,我已经给那两个大内高手暗中下了命令,要他们送徐忠计一程。”锦衣老者道。
……
徐忠计与那两个大内高手在千岛湖中疾驰了一段路之后,见不远处有一座岛,岛上的风景甚是优美,嘴角突然古怪的笑了一下,道:“两位前辈,咱们到那座岛上看看,如何?”
那两个大内高手先是一怔,接着便了头。
三人到了岛上之后,徐忠计走到了一处地方,四下看了看,很满意的了头,转过身来,面上l-出了轻松的笑,道:“两位前辈,这里是一块风水宝地,徐某能死在这里,也算是一个好地方了,请动手吧。”
那两个大内高手面上闪过了一丝奇异的神s-,其中一个问道:“你早已知道我们要杀你?”
徐忠计了头,道:“在徐某看到那个锦衣人的时候,徐某便已经知道了。”
“你认识那个锦衣人?”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杀你?”
“徐某虽然不知道那个锦衣人是谁,但徐某的一双眼睛还算亮堂,徐某从他的身上早已发现一种只有做过大官的人才能有的气度。官场有多险恶,徐某早已领教过。徐某今日就算能活着离开,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找出来的,倒不如做一次真汉子,死个痛快。”
那两个大内高手互相看了一眼,目中都l-出了一丝敬佩之s。别看他们两人当年也是一方人物,而且徐忠计的年纪比他们很多,但徐忠计身上那种明白了一切,而能够誓死如故的态度,却让他们由衷的佩服。
先前那个大内高手叹了一声,道:“徐大捕头,我们原本不想这么做的,但是,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徐忠计笑道:“徐某知道,所以徐某一也不会怪你们。”
话的那个大内高手道:“徐大捕头,你放心吧,既然你选择了这里,我们会将你好好的安葬的。”完之后,走了上前去,一掌拍出。
徐忠计既然是放弃了还手的念头,自是连功都不运一下,直tǐngtǐng的受了那大内高手的一掌。那大内高手有着后天三品的修为,徐忠计就算倾尽所学,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无声无息的,徐忠计瞬时就被那大内高手的一掌震碎了心脉,死得没有半分痛快,也没有l-出一丝鲜血,然后倒在了他为自己选定的地方。
徐忠计刚一倒下,忽听得一声长啸传来,一道人影如飞而至,韩风的声音传来道:“两位前辈,手下留情!”
韩风虽然来得快,但还是来晚了一步,见徐忠计已经到下,不由恼火,一拳打了出去,“砰”的一声,落在了那个将徐忠计震死的大内高手身上,待发现这个大内高手只是用真气护身,没有反攻时,急忙收了大部分的力道,但他功力何等深厚,一下子将那个大内高手震得“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连退了八步。
那大内高手差没被韩风一拳打得昏死,但他甚是硬朗,连嘴角的血也不擦一下,道:“韩神捕,你尽管出手好了,老朽绝不会与你动手的。”
韩风双拳紧握,目光落在早已断气的徐忠计脸上时,不由怔住了。他当然看得出来,徐忠计并不是与人jiāo手之后被人打死的,也就是,徐忠计压根儿就没还手,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