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大变的话。他的话我一向相信,心知这场天变无人可以幸免,所以只好再次出山,寻访一些多年不见的老友,准备一起对抗这次的天变。”
谷溪子叹了一声,道:“可惜我金师兄已经死了几十年,不然的话,他这一次一定响应凌兄的号召,一起应付这场天变。”
凌沦道:“令师兄古道热肠,他如果还活在世上的话,的确是会这么做的。”到这里,像是不便在这件事上深谈下去,话锋一转,对金涵虚道:“金堡主,你接着刚才的话下去。”
金涵虚虽然想知道他们所的“天变”是指甚么,但听凌沦有意避而不,也就不好意思询问,接着刚才的话道:“黄姑娘,你刚才问魔m-n的三大邪王与武林三大神丐孰高孰低,凌老前辈已经回答了,我就不用多了。我要的是,这三大邪王除了其中最年老的一个邪王,也就是‘嗜血邪王’失踪于三百年前,没人知晓其生死外,其他的两大邪王,早已先后死去。”
武云飞道:“这两个邪王是怎么死的?难道他们都没有渡过‘百雷劫’吗?”
武克永听了武云飞的话,正s-道:“妹,‘百雷劫’乃是一个练功之人修练达至超人的极限,寻求飞升天外的一个重大关卡,就算是地仙一级的高手,也不敢自己能够安然渡过‘百雷劫’,你不要觉得‘百雷劫’是谁想渡过就能渡过的。”
武云飞有些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到这里,顿时意识到什么,赶紧闭上了嘴。
却听凌沦笑道:“姑娘,你师父他还好吗?”
武云飞惊道:“你认识我师父?”
凌沦道:“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令师姓名的最后一个字里,有一个口字,是不是?”
武云飞道:“你怎么知道?”
凌沦道:“我与令师当年虽然只是相jiāo月余,但他的几大绝学,我却是知晓的。我先前一见到你,就看出了你身怀令师的一m-n绝学,所以老早就知道你是谁的弟子了。”顿了一顿,对金涵虚道:“金堡主,你继续下去。”
金涵虚又接着刚才的话下去道:“那两个邪王是怎么死的,武林中人不得而知,而我要的‘落魄僧’这个邪王,因为他晚年jīng通佛学,坐化的时候,竟然以毕生的功力凝结成了一颗拳头大的邪王舍利。早在两百多年前,武林中曾经有一段时日传谁要是得到了‘落魄僧’的邪王舍利,参悟了它,并吸收其中的力量,就等于是‘落魄僧’重生,功高当世。为此,武林中也曾发生过一次不的风bō……”
金涵虚的话刚到这里,谭不一忽然一拍脑袋,叫道:“我想起来了。”
金涵虚一怔,问道:“谭前辈,你想起了甚么?”
谭不一道:“你们刚才甚么张崇中,甚么三大邪王,我们兄弟不太清楚,但你们邪王舍利,我们兄弟却是知道的。”
金涵虚道:“两位前辈名震武林多年,当年的事,想来也是听过的。”
谭不一摇摇头,道:“我的意思与你的意思不同。”
金涵虚又是一怔,苦笑着问道:“有何不同?”
谭不一道:“这事来话长。两百多年前,那时候我们兄弟虽然已经出师,但也常常跑出去玩。有一天,我与老二游玩了多日,因为惦记家师,便回山看望师父。我们兄弟正与师父话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家师一见那人,立即将我们兄弟支开。那人与家师在房间里谈了一会儿,才从后m-n走了。
“那人走后不久,便有十多个武林高手前来找家师,要家师jiāo出刚走的那个人。家师早已叮嘱我们兄弟不得出那个人的事,我们兄弟自然没那人已经走了。那十多个高手问不出那人的下落,便与家师打了起来。他们哪里打得过家师,最后只得走了。
“嗣后,我们兄弟就问家师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来找师父。家师原本不,但他老人家被我们兄弟问得烦了,便告诉我们那人身上藏着一颗邪王舍利,是甚么王还是什么邪的毕生功力凝结所成,还此事十分重大,要我们今后不得对外人提起。此刻你起邪王舍利,我想咱们的应该是同一件东西。”
众人听他完之后,谷溪子想了想,面s-微微一变,问道:“谭老弟,你所的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是不是脸上有一道刀疤?”
谭不一睁大眼睛想了想,然后道:“那人从头到脚都是血,我哪里还会想得起他的模样?”
谭不二却是双目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我当时自作主张,端茶进房去给师父喝,师父却骂我不懂事,要我立刻退出去。我出m-n的时候,偶然一看,见得那人的脸上的确是有一道痕迹,但是不是刀疤,就不晓得了。”
谷溪子道:“想来不会有错了。那个血人一定就是‘落魄僧’座下六大弟子之一的‘刀疤刘’。我记得金师兄过,‘落魄僧’坐化之后,留下了邪王舍利,本是要六大弟子护送邪王舍利到一处秘密的地方。但六大弟子中有两位萌生了觊觎之心,都想得到‘落魄僧’的邪王舍利,便暗中施展手段偷取,不料被其他师兄弟发觉。
“就这样,‘落魄僧’的六个弟子为了得到邪王舍利,不惜同m-n相残,大打出手,杀招尽出。最后,其中的五个弟子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刀疤刘。
“刀疤刘原以为邪王舍利此后便归自己所有,但不知怎么地,邪王舍利的风声早已传了出去,没等他找到地方躲藏起来,就有大批高手追到。从此,刀疤刘便亡命天涯,多次遭到武林高手的追杀,都想从他手上得到邪王舍利。刀疤刘那次逃到你们师父的住所,其实是去与你们的师父有事商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