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片刻之后,三人走了还不到十里路,便先后有十多支人马从身后赶来,人数多的有一百多,人数少的也有二三十个。
韩风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问道:“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马打次经过,难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不成?”
龙一和、龙二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没多嘴。就在这时,忽听得马蹄声传了过来,与前十多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马蹄声十分单调。
韩风心中奇怪,回头看去时,只见宽阔的大路上,隐隐见得一匹马向他们这边走来。按理来,那马距离他们甚远,就算是在奔跑,声音也未必能传到他们的耳中,但奇怪的是,那匹马就算是在走,他们也听得清清楚楚。
龙二道:“主人,这匹马甚是奇怪,它的主人定是个奇人异士。”
韩风了头,道:“这匹马绝非寻常之马,它的主人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咱们心一些。”
三人遂放慢了脚步,待那马匹来得近了之后,只见那匹马倒不是很高大,一双眼睛却是火红s-的,马背上也没马鞍,坐着一个红衣老者。那红衣老者看上去七十多岁,面相冷淡,双眼望天,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就好像三人不存在似的。
韩风原想与他打个招呼,见了他的神情,也就没有出声,想道:“这家伙看上去倒是自大得紧,不知道是什么人人物。”
这当儿,忽听得马蹄声雷动,想是来路上又有马队赶来。很快,只见尘头大起处,来了一支数十人的马队。
韩风三人已经走到了道边,那马上的红衣老者明明已经听到了身后有巨大的动静,却仍是将马走在大道的中央,既没有向后看,也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转眼之间,那支马队如风赶上,马群就要冲进那匹火红眼睛的马之中,不定会冲撞得人仰马翻。
忽见骑马跑在最前的一个披着披风的粗犷汉子将手一挥,坐下马儿嘶叫一声,人立而起,然后稳稳的站定,距离前面的红衣老者不过六七尺的距离。这时候,其他的马儿也都被主人勒住了。
“***,你是耳聋了不成,怎么不躲开一下?”话的人并非披着披风的粗犷汉子,而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壮实的大汉。
红衣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发出一声冷笑,道:“这道又不是你们的,老夫爱走哪儿就走哪儿,你们管得着吗。”
听了这话,好些人脸上都l-出了怒容,那粗犷汉子倒是有些眼力,在马上拱手道:“敢问前辈可是去给忘忧谷谷主贺寿的吗?”
那红衣老者脸s-一寒,“哧”的一声,像是很是不屑,道:“你所的忘忧谷谷主,难道就是那个名叫侯伯仁的吗?”
“大胆,侯谷主的大名,岂是你所能叫的?”好些***声喝道。
那红衣老者道:“侯伯仁又不是皇帝,怎么就不能叫他的名字?老夫看你们也不是忘忧谷的弟子,犯不着有这么大的反应吧。”
一人道:“咱们虽然不是忘忧谷的弟子,但咱们都是受过忘忧谷的好处的,侯谷主是当今武林中的领袖人物,谁敢对侯谷主不敬,就是对我们不敬。”
那红衣老者忽然冷笑了两声,道:“想不到侯伯仁当上了谷主之后,越来会沽名钓誉了。不错,忘忧谷中是有许多奇huā、异草、灵木,可以治疗许多怪病,人人都想得到,但那些东西可不是他侯伯仁一个人所有,是属于忘忧谷上下的。他倒好,自己一个人领了那么大的功劳。”
这话得有些过了头,一些人听得他越越是对候伯仁不敬,哪里忍受得住,气呼呼的就要下马来教训这人。
那粗犷汉子大声喝道:“你们干什么?嘴巴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想什么,就什么,别lu-n来。”
有人道:“大当家,这老家伙竟敢出言诋毁侯老前辈,咱们若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他又要到别的地方lu-n,坏了侯老前辈的名声。”
那粗犷汉子振声道:“侯老前辈曾经教导过我们,要我们以‘仁义’为先。这人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我们打他的话,岂不是白听了侯老前辈的教导?咱们是来给侯老前辈拜寿的,这个时候动手,岂不是破坏了气氛?走吧。”完,骑马绕过了红衣老者。
其他人都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衣老者,从两旁走开了。
那红衣老者却是冷笑了两声,道:“世上的人,多是些沽名钓誉之辈,明明是心里想出手,却要什么大仁大义的话,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