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记得老和尚过的话,二来也让女仆回主人不在,因此便没有过去,今晚既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何不过去瞧瞧?一时忍耐不住,便悄悄的出了自家的大m-n,走到了隔壁的大m-n外。
韩风举手正要叩m-n,想了想,忽然将手放了下来,转身y-回,忽听远处一个声音笑道:“韩公子,你既然已经回来了,何不进去喝几杯呢?”
韩风听了这个声音,顿时知道这个话的人就是那个老头,扭头看去,只见那老头脚底下走得飞快,手里提着大包包的东西,正往这边赶来。
韩风道:“老丈,这种事怎么要你亲自去做,你府上不是有许多下人吗?”
那老头道:“这些东西都是我家姐指名要的,我怕那些下人办事不利索,便亲自出外办理。公子,快快请进。”完,来到了m-n边,大声喊道:“开m-n。”早有两个下人前来开m-n。这老头想是平日里对下人们严厉惯了,这些下人,一个个都很怕他,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那老头带着韩风进了宅院之后,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下人之后,带着韩风在宅院里的路上走了起来。
这所宅院比韩风的宅院大得多了,那老头带着韩风在里面走了一会,才来到一座楼外,那老头让下人赶快准备酒菜,然后与韩风进了楼,直上二楼。
那楼虽然没有烧着炭火,但不管是一楼还是二楼,都显得温暖异常。韩风随意一看时,才发觉一面楼壁上的一盏琉璃灯上,安装了一块晶石。
轩辕大陆有无数的晶石,各有能量,也各有用处,只是这些晶石却非贫穷人家所能用得起的,就算是康之家,也只能买得起一两件而已。韩风自家的家里,倒是有七八件,一些是虚夜月买的,一些是陆青瑶买的。
主宾落座,酒菜很快n-ng好,拿到了二楼上来。那老头挥退了要sh-候奉酒的丫鬟,亲自为韩风倒了一杯酒,道:“老朽前几天才得知公子原是来神捕司的神捕大人,之前真是失敬得很。两日前,老朽本来请人去请神捕大人前来作客,但神捕大人有公务外出,不能得见,今晚神捕大人亲自登m-n造访,实在荣幸。”
韩风道:“老丈客气了,在下只是一介武夫,虽然在神捕司任职,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老丈就不要再叫我什么神捕大人了,在下名叫韩风,老丈叫在下一声韩公子,或者一声韩老弟就行。”
那老头起先不肯这么叫,但过了一会,便开始称呼韩风为“韩公子”,韩风也没问他姓名,一直叫他“老丈”。
两人喝了一会的酒,韩风假装随口问道:“在下先前听到琴声,却不知这琴声是何人所奏?”
那老头叹了一声,道:“定是我家姐又在思念主人和夫人了。”
韩风一怔,道:“老丈,请恕在下多嘴,为何不见你家主人和夫人?”
那老头道:“我家主人和夫人已经先后过世了。”
韩风听了,忙道:“在下失言了。”
那老头道:“人总会要死的,只是有的死得早,有的死得晚罢了。韩公子,实不相瞒,老朽已在宋家sh-候了七十多年,老主人在世的时候,老朽就已经是宋家的一个管家。老主人原是出身武林世家,后来家道中落,开始经商,做起了皮货的生意,也算颇为富有。
主人壮年的时候,曾经当过官,只因看不惯官场的黑暗,最后只得辞官回故里。三年前,主人一病不起,熬不上一年,便去世了,当时我家姐也才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年前,我家夫人因为思念主人过甚,也去世了,只剩下姐一个人,托我好生照顾。
我因姐每日思念夫人,怕她的身子吃不消,便劝姐来京城散心,并在京城买下了这所宅院,暂时住着,等到姐心情好转之后,再回故里。如今到听韩公子这么一,老朽才知道我家姐又思念起主人和夫人来,我家姐每当思念双亲的时候,都会弹琴以解心中的哀伤。”
韩风道:“难怪我听着那琴声颇为哀伤,原来是这个缘故。”想到这位姓宋的姐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却先后死了父母,真是不幸,自己虽然没有父母,但这些年来,总有人疼自己,不觉对这姓宋的姐起了一种奇怪的怜惜之心,但人家毕竟是未出阁的大姑娘,自然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