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我们的人多,还有他们不敢害我们的性命。
这样也不至于每个人都那么难受。”
四人听闻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
马里其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任由大门一直被敲响。
这种木质的大门马里其现在只要一拳就可以打穿,虽然会有些很疼。
他相信在五星职业者的面前,一扇木门或与一张纸没有多大的区别。
咚咚咚!咚咚咚!
门敲响的声音越来越大,然而奇怪的是,负责保护他们的学长一个也没有来看看情况。
‘又是可以隔绝声音的法师吗?’
马里其想着,不过也正和他意,他本就不想将学院里的人给牵扯进来。
卡擦!卡擦擦!
马里其眼神一冷,‘要进来了吗?’
轰——!
一声巨响,激起了一阵阵尘土,门倒了。
马里其全身绷紧,看着前方灰尘中逐渐清晰的人影,正在缓缓朝着门内走来。
“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一个身着唐装的老者一步步地走了进来,阴霾的脸似笑非笑地盯着马里其,仿佛要将他给印入脑子里一样。
“老夫见过无数的亡命之徒、不怕死的,还有疯子,天骄也见了不少。
但像你这样的,让我们安赫尔家族费了这么大心思的十四岁少年,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啊。”
马里其没有说话,就是盯着他看,这个老人给他的危险超出了打不过,但距离跑不了还有一段差距。
从始至终,给他感觉是跑不掉的人就只有一个狂老,就连他师傅都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或许是见他不说话,已经认命了一般,老者阴阴一笑,能让一个不属于自己家族的天骄死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啊。
他年轻时跟随上一任家主四处征战,给安赫尔家族打下了一个子爵家族的荣誉。
在安赫尔·梅溪湖上位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动过手了,他坐在那里,就是威慑,时间一长,他也有些耐不住寂寞了。
这次杀掉这个小子的任务就是他专门请过来的,他也出来透透气,每天都在家族里被供起来的感觉一天两天还好,十年二十年就太难受了。
“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将那几个废物杀死的,不过也不重要了,你今天晚上是跑不掉了,有什么遗言吗?现在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些。”
老者或许是很享受看人在绝望中的垂死挣扎,他也笃定了马里其是绝对逃不掉这个念头,所以也就多废话了些。
马里其抿抿嘴,依旧没有说话,淡然地看着他,马里其知道这个老人肯定有一些底牌。
他如果逃或许也是很难跑掉的,毕竟自己的感觉只包括对方的真实实力,不会将各种稀奇古怪的技能也算进去的。
打不过和逃不掉只是两个在一般情况下的最大概率而已,实际行动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嗯,”见马里其一直不说话,老者也有些乏了,一个闷葫芦而已,有些无聊了,意兴阑珊地挥挥手:“算了,跟你说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将你活捉起来,一点一点地折磨你吧。
那时我就不相信你还能一直都不说话。嘿嘿。希望到时候你的惨叫声不要太低啊,越是撕心裂肺越好,哈哈哈。”
老者阴险地笑着,与他身上那正式严肃的唐装格格不入的,毫无违和感。
马里其心中一阵发寒,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被他生擒了之后会是多么的凄惨。
想想还在学院图书馆里的可可酒,马里其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死。
实在没办法解决掉他的话,自己就拼尽全力地跑,到时跑也要跑回学院里。
“嘿嘿,”老者舔了舔嘴唇看着马里其。
忽然,老者向马里其快速冲了过来,一拳朝着他砸下。
马里其紧皱眉头,将殇天匕抵在头上方,匕刃处对着老者的拳头,想让他退一下。
但是,老者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不管不顾地就继续砸了下来。
叮——!
‘好硬!’马里其只感觉自己手中的匕首被震得快要握不住了,一阵生疼。
马里其借势向后快速退去,右手微微颤抖着,都快拿不住殇天匕了。
抬起头,反观老者的拳头,其上只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如果不是马里其的好眼神再加上屋内明亮的灯光,他连看都看不见。
“盾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