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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语没有表现的反感,她看向了金国使团,同样地问道:“为何你也想看我?”
听样的问题,金国的大员并没有尴尬,因为他不是皇子,也不是年轻人,对于若语郡主没有别样的心思,所以他能回答,同时也想回答。
“今日,可是大玄盛宴,大玄圣上就是宣召郡主你的日子,我们来自东洲各国,千里迢迢就是来见证郡主的,可是若郡主不用真容见人,那岂不是对我等使团不尊重?然而我等代表的可是国家,对我等不尊重,可就是对我们各国的不尊重!”
终于开始了,这就是开端,这就是开始,可能很多人都会奇怪,一个‘面纱’,就引发到了国政。不过还有很多人并不奇怪,因为这是迟早的事情,躲也躲不过。
赵若语有些莫名,她觉得此人很奇怪,如此这般他能够有什么好处呢?面纱也不是她自己想带的,这是圣人们要求的,整天戴着这玩意,闷都闷死了。
她自然不能表达心中的想法,看着这位使者,说道:“不能摘,自然有原因,我也不想戴着。”
这样的回答,很有趣,像个小女生抒发心中的怨气,又像是在推脱责任,她自己本不想带着,可是原因不在她自己,而是另有原因。
可是这会是什么原因?大玄圣上的要求?还是一些别的事情……
忽然另一个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在下楚国使团,楚南!对于郡主的真容也十分好奇,所以还请给我等明确的答复!我等不远千里参加郡主盛宴,然而却见不到郡主的容貌,却是遗憾,我想也是对我等的不尊!”
楚国的小皇子,楚南,猎国榜第六,同样是圣院招揽的人才,不过看其有些年少的脸上,出现了几分老城,从小受到了皇室熏陶,让他更加的对于权势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很出众。
所以这次楚国边让他前来。
然而,就在楚南说完之后,其他国家的使团也纷纷起立,共同附议,就是针对赵若语,要求一睹真容!
由始至终,玄德没有插一句嘴,只是静静的喝着杯中酒水,看着下面各国使团的上纲上线,他心中倒是安稳了下来。
他最初还真是担心,各国发难的理由,若真的到最后,提出对于‘天运’的争夺,就算有着圣院的支撑,那他也不一定能控制住这么多的国家。
然而,见到各国使团这般为难赵若语,玄德倒是看得清明,这也仅仅是打压,说白了,就是抒发他们各国的怨气,这股气自然不能出在玄德这位大玄圣上的身上,也更加不能是圣院,所以自然当事人,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赵若语,便成为了众矢之至。
临天看着这般景象,心中有些紧张,他皱着眉头,对于各国使团这般的无礼,他很不开心。
不过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也没有能力做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弱小,真的就像李中民说的一样,自己没有资格,甚至连说话发出声音的资格都没有。
临天看着上面,平静面对众多使团的赵若语,忽然心中有些揪动。
不远处的靖杨斟满了一杯酒,他一直都是谦谦君子,面带微笑,在这些是使团中,唯独他没有起身为难赵若语。
靖杨看着这些人,眼中似乎还有一些不屑,他缓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看了一眼周康,又看了看楚南。
同为猎国榜,他是第四,周康第五,楚南第六。
看似无限接近的名额,但是在靖杨心里,并没有把这两人作为对手,从来没有。他向来只往前看,在自己前面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对手。
对于他们这般为难赵若语,他觉得很可笑,因为没有任何的意义,玄德没有发话,任由他们这般强迫,也仅仅是知道了,你们掀不起风浪,越是这般无计可施的时候,才越像他们这样强词夺理,蛮横焦躁。
靖杨不会,也更加不可能这般做,因为他有计可施,他早有准备。同时他也很自信,针对赵若语摘掉面纱,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些人,根本不配!
‘天运’之女,怎可是想见就见的?你们没有那种资格。
靖杨心中想着,他觉得在场之中,唯有自己才能一睹芳容,也唯有自己,才能‘得到’天运!
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他要得到天运,他要得到赵若语,这就是他的计划,一个可能连玄德都没想到的计划。
随后,靖杨看向了不远处的九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