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外,沧州城里看热闹的人们都听见了,虽然隔得很远,但是以沧州人,口口相传八卦的速度,早早的就把考场里面的情况传了出去。
“唉,这临天也真是可笑,本来还以为他能走运了呢。”
“是啊,你说他这是何必呢?现在可倒好,虽然澄清了自己,可是惊动国运的代价可是不小!”
“这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完了,看他还拿什么借口抵挡!”
“嗨,看来他临天今天就是命该如此了!怨不得别人!”
此时,众人都没有因为临天的沉冤得雪,而感到他幸运,反而几乎都在摇头,都认为临天还是一样‘死定了’!
其实临天自己也知道,虽然自己的事情不不算大,但是毕竟也是借助了国运的,大玄有立法,借国运者,是需要还的,也就是说,要有一个同国运之位相匹配的代价,国运立誓虽然往年曾有过,但是人们都知道,借运容易,还运难。
临天现在只是一个秀才都还不是的寒门,自己的那一身气运,不要说匹配国运了,就算一个富家子弟都比他的好,所以很明显了,临天今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牵引国运,也就是说,写出国运镇国之诗词!
功名境界的诗词已经很难了,在这个基础上还要得道大玄国国运的认可,这可是难上加难,大玄国也不知道多少年能出一首振国的‘国运诗’,所以,临天的处境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反而更加的危险。
不远处的马车里,文梁眯着眼睛,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之前的得意笑容,反而感觉更加的阴沉。坐在一旁的叶姓老者,闭着眼睛,缓缓的喝着茶水,只是好像气息比往常弱了许多。
“看来你们的计划似乎有些没用了,这小子好像已经脱险了。”老者突然说道。
文梁看了看马车外,皱着眉头,好像有些懊悔,自己计划的事物,他也没有想到,这临天居然选择数算,过了许久,文梁渐渐的松开了紧锁的眉,轻轻地笑了一下。
“哼,这样也好!就算他出其不意,也逃脱不掉他的命运,注定还是一死!等一下也只能写出一首镇国的国运诗才行,他现在连自己的风水气运都被我封死,更别提国运诗了,这种级别,可不是拼命就能做到的!”文梁不屑的说道。
老者点了点头,似乎同意文梁的看法,“没错,风水气运已经不能用了,以他的程度,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冲破封印,国运之诗,那可不是区区秀才就能做出的,牵动大玄国运,无一不是进士之上,没有阅历境界的积累,一个毛头少年,那是不可能的!”
文梁轻蔑的笑道:“叶先生说的是,这临天,也算是挣扎折腾到头了,哈哈!只是这位主考官,就连我都不知道来历,我看叶先生似乎有些忌惮啊!”
提到青衣男子,老者猛然睁开的眼睛,眼神透露着警惕,许久,老者深深吐了口气,说道:“天子门生众人都知道,非圣贤不能入也,在那里面的人,可都是怪物,以你的年龄我想也应该听过‘君子之冠,立于天地间!’这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