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明显弹错了几个音符,司徒长宇见状,他又看向长卿,而长卿停下。
他双手轻压在琴弦上,就那么看着司徒长宇。
司徒长宇也看着他,怔怔的。
这时,长卿垂眸,他看着琴说。
“如果能实行真正的盲弹就好了,可惜,我做不到。”
见着是这样,司徒长宇不禁提醒长卿。
“长卿,这是可以练习的吧?你从现在开始练,以后时间长了,肯定能达到的。”
听着这话,长卿抬眼看他一下。
长卿觉得司徒长宇这话很有理,只是,他又心灰意冷,闷声道。
“真的可以吗?”
司徒长宇鼓励他。
“可以,长卿,一定可以的。”
见此,长卿再没吭声,他只是垂眸看着琴,不知在想什么。
司徒长宇也看看那琴,神情复杂,心头同样在想着心事。
这时,长卿叹了口气,他道。
“算了,慢慢来吧,不急,感觉也急不了。”
司徒长宇看着长卿,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总感觉长卿会很突然地忧伤,并且,他已经无法去猜长卿的心事了。
长卿老是会突然想一些事,是司徒长宇所不能想到的。
这时,长卿又慢慢地弹起。
他弹着琴地说。
“我在想,这样下去,自己究竟要练到什么时候?”
司徒长宇说他。
“长卿,你别那么灰心嘛,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来人间,不过才七年,你往后还有那么多的时间,你急什么呢?”
听到这话,长卿突然停弹。
他看着司徒长宇,就一直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又很平静的样子。
平静,是指他整个人的状态看着很平静。
司徒长宇最怕长卿长时间地盯着他看,并且不说话的那种。
他紧张地问。
“长卿,怎么了?”
闻言,长卿却轻轻地摇头,解释。
“没。”
然后,长卿又什么都没说了,沉默地看着琴,不缓不慢地弹着,看着很正常的样子。
司徒长宇见他这样,心却一直悬着。
也不知道长卿究竟怎么了,他真的很担心长卿,长卿的心情不稳定,时好时坏的。
不过,长卿现在弹着琴,司徒长宇不禁很享受地听。
长卿的琴音很好听,这是肯定的。
特别是他现在,温文尔雅地弹着,真的很好看,特别迷人。
司徒长宇不禁就一直看着,视线没移开过一下,长卿一直看着琴,抬都没有抬一下头。
他似乎在钻研那个琴,一直弹,一直想着心事。
这时,长卿一停。
他将琴往前一推,烦道。
“很烦。”
闻言,司徒长宇看看琴,然后又看向长卿,他问着。
“怎么了?”
见此,长卿看向他,回答。
“我觉得很烦,不想弹。”
司徒长宇没吭声,估计不知该说什么。
琴,是长卿自己要来的,然而,现在不想弹的人又是他,司徒长宇真的不知该说长卿什么了。
或许,该让长卿什么也不干地,就这样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