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措一天天地在养伤,长卿则在调养身体,两人都在调养。
惊月不见了,司徒长宇也不见了。
长卿被这些俗事缠得烦心不已,他很少有时间再去想其它方面的事,但是他不想,不代表其它方面的事,不会主动找上他。
今天,长卿正在休息。
忽然,门被推开。
长卿正躺着,他看过来,看到陵鱼的那一刻,以及后面跟进的公主,长卿一下想起,原来他跟公主之间还有约定。
但他这几日,被惊月他们的事给占去了精力。
长卿挣扎坐起。
陵鱼与公主走进来,看见长卿后,陵鱼说。
“长卿,你怎么了?怎么大早上的,还在睡觉?”
他不会告诉陵鱼,现在他身体虚弱,睡觉是在调养身体,长卿坐起后,靠在床头,看着两人没吭声。
如今,没有一个人在他身旁。
司徒长宇不在,惊月也不在,唯一在的玉措,现在又有伤在身,照顾自己都很困难,怎么有空照顾长卿?
一时间,长卿感觉自己孤立无援。
他沉默地看着陵鱼,接下来要如何面对,他也不是很知道,因为,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复以往,现在他非常虚弱,以前,起码还身体正常。
长卿的心,心内有轻微地焦虑。
陵鱼与公主走到后,两人站在床边。
这时,陵鱼看着长卿,他见长卿一直躺着不下床,陵鱼问。
“长卿,你准备这样一直躺靠着跟我们说话吗?”
闻言,长卿皱皱眉,他没吭声。
公主则不管那么多,她看着长卿问。
“怎么样?给你的期限已到,你考虑好没有?”
长卿看向公主,他回答。
“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做驸马的。”
一听,公主脸色一沉,她看着长卿没吭声。
长卿又看向陵鱼,他问。
“青镜平现在怎么样?”
陵鱼的眉头皱着,他回答。
“还可以,就是失去了自由,其它无大碍。”
见着是这样,长卿又问他。
“如果我不答应这位公主的请求,她们是不是会就这样一直关着他?”
陵鱼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沉默地看着长卿,也没答话。
身旁的公主说。
“当然,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会一直关着他。”
长卿看着公主,没说话。
他沉默一下,又看向陵鱼,问。
“他真的很好?除了失去了自由,他其它方面真的很好?有得吃,有得睡,是住在什么地方?牢房里还是房子里?”
见长卿问这个,陵鱼皱眉回答。
“很好,有得吃,有得睡,是被关在他自己的卧室里而已,没有夸张到住到牢房里。”
见着是这样,长卿不吭声了。
公主则问。
“你真的不打算答应我的请求?”
闻言,长卿看向公主,他坚定地回答。
“是,我绝对不会做你的驸马的,公主,还望你好好对待青镜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并且将他救出来。”
听到这话,公主沉默了。
她眸色深深地看着长卿,意味深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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