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他很舒服,艰难地睁开眼睛,玉措坐在窗榻旁看书,这灵山的房间结构,基本一样的。
长卿看见玉措后,他疼痛地闷哼出一声。
闻言,玉措听到声音,他转头看来,见长卿醒了,玉措放下书,他下榻来,穿上鞋子走过来,说着。
“你终于醒了?”
见此,长卿张了张口,他发现喉咙都是干涩的,发不出声音,很难受。
玉措来到床边,他坐下,看着长卿问。
“要不要喝点水?”
闻言,长卿点点头,玉措便又去倒水了,他一边说着。
“你可真是拼命,那惊月,看来在你心中地位蛮重要的,居然拼了命地救他?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单是这样的力量过度损耗,其实也能要人命的?”
长卿听着,没吭声。
玉措拿着茶壶跟杯子过来,他重新坐在床边,为长卿倒了一杯。
见状,长卿当即挣扎着坐起,他靠坐在床边,接过茶杯喝了杯,然后又递给玉措,玉措接过,又给长卿倒了一杯。
接连喝过三杯水后,长卿才不再喝。
他这时才感觉喉咙舒服了点,但仍旧很沙哑,他难受地看向玉措,虚弱地问着。
“惊月怎么样?”
闻言,玉措淡定地耸耸肩,回答。
“应该没事,死不了,你为他输送了那么多真气,他怎么可能死得了?”
长卿又垂眸,很痛心地说。
“这件事是司徒做的。”
见此,玉措淡定回答。
“我知道,我已经找池净问过话了,不过长卿,这司徒长宇是怎么了?平时也没见他找惊月的麻烦呀,怎么今天出手这么重?”
长卿看过来,他麻木着脸。
“今天快中午的时候,陵鱼回来了,他带回一人……”
长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玉措。
玉措听后,他连笑地说。
“难怪,司徒长宇也算陪着司玉剑成长,从最初的人之剑,所以,现在看到你没有司玉剑而吃憋的样子,他难怪要那么愤怒了,不找惊月的麻烦才怪。”
然而,长卿听着,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都怪我,要不是我的原因,惊月也不会被连累成这个样子。”
看着长卿还在这自怪,玉措挑挑眉。
他沉吟一下,却说。
“不过长卿,你真不能怪司徒长宇,我不知道你输送力量给惊月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输送力量给惊月的时候,我发现他体内,竟然透着属于司玉剑的力量,那种敢,就好像……就好像……”
玉措一下看来,定定地看着长卿。
“就好像,司玉剑已经跟他融为一体,成为他身体内的一部分。”
闻言,长卿一怔,他怔怔地看着玉措。
玉措修为很高,所以,他往往有着平常人所不能拥有的察觉,他说的话,长卿也是相信他的。
长卿皱了皱眉,他说。
“你是说,司玉剑已经跟惊月融为一体了?”
见此,玉措又皱皱眉。
“我不确定,但是我有这个感觉,你的司玉剑,不是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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