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长宇能开心,长卿当然高兴。
然而,这份开心也只是一时的,因为,痛苦肯定也会伴随着将至,所以,长卿此时就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杜绝这种事呢?
他沉默地深思自己的。
司徒长宇不知道长卿在想什么,他见长卿一直平静的表情,他问。
“长卿,你没有被我的开心所感染吗?你为什么都不笑一笑?”
闻言,长卿看来,他不想让司徒长宇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想让司徒长宇扫兴,他就裂嘴笑了笑,问。
“这样行了吗?”
然而,司徒长宇看得非常郁闷。
长卿不是发自内心地笑时,他根本不知怎么表现那个表情,会笑得非常僵硬。
所以,刚才他那个笑容,简直僵得跟什么似的。
司徒长宇无奈了。
“你根本就不开心,唉,为什么你都不会被我的开心所感染?明明你开心的时候,我也会被你的开心所感染的呀。”
见此,长卿挑挑眉。
他看着司徒长宇说。
“因为没什么好开心,你说的那些,我也感受不到笑点,所以就这样,就这么简单。”
司徒长宇估计很郁闷,没吭声了。
他安静地任由着长卿来帮他洗,而长卿也安静地帮他搓洗。
毛巾将司徒长宇的皮肤洗得红红的。
司徒长宇看向自己的手臂,他忍不住说。
“长卿,你看我,我的皮肤是不是又白了点?”
闻言,长卿回着。
“是,我早就发现了,你现在才发现?”
“是吗?”
司徒长宇表现得很平淡。
“看来,是在灵山这儿养白的,毕竟,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的确容易养白人,哈哈,长卿,你说我按照这么生活下去,我以后能有多白?”
听着这话,长卿不吭声。
司徒长宇又问。
“长卿,你说,我们俩谁白?”
说着,司徒长宇湿手抓住长卿的手,他比了一下两人的肤色,一看,司徒长宇郁闷。
“怎么感觉好像还是你的更白一点?”
长卿也看了看。
是他的更白一点,这是因为,长卿从小就在洞府中生活长大,他几乎没见过太阳,长卿可称得上是白皙的那种。
当然了,司徒长宇经过这些年,他也白了很多。
然而,他的皮肤,在白色度上,比长卿的要暗了一格,但如果长期这样养下去,将来说不定能跟长卿的一样白。
司徒长宇说。
“长卿,我要养得跟你一样白,唉,长卿,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很白了,比女人还白,真不知道我们两个男子,个个都长得这么俊干什么,太奇怪了。”
见此,长卿挣脱回手。
他帮司徒长宇又重新搓洗着,回答。
“白点不好吗?我觉得男人白也没什么,难道不白点,长得粗枝大叶,黑的那种你才喜欢?”
司徒长宇听着,他笑笑地说。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两个,身上都有股斯文气而已。”
闻言,长卿没吭声。
他安静地帮司徒长宇擦着,这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件事,帮心爱的人洗澡,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的,好像自己也洗了一场一般,是一种心灵上的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