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长卿静坐在那,手里端着一杯茶在喝。
刚喝一口呢,池净就急急忙忙推门而进,长卿听到动静,他转头看去,池净很焦急地冲过来,门都没关,对长卿急说。
“师傅,不好了,惊月师尊又发作了。”
一听,长卿怔了怔。
看池净急成这个样子,看来,惊月应该发作得蛮严重的,长卿当即放下茶杯,一下站起,化作一道白光冲出。
他来到惊月门前,化作白光冲落。
长卿现出身影,他当即去推门,惊月正很难受地在床上打滚,他嘴里发着那种痛苦的声音。
见此,长卿当即进去,他快速关门。
来到惊月床边,长卿伸手置于惊月身上,掌力输入,惊月刚开始还痛快地打滚着,然而,随着掌力的输入,他慢慢地平静下来。
当他完全地安静下来时,他静静地看着长卿。
见此,长卿在床边坐下,他看着惊月问。
“你怎么样?”
闻言,惊月呆呆的,也不回答。
长卿又问。
“你现在好点了吗?”
他还是发着呆,依旧不回答。
就在这时,池净已经冲到,他一下推门进来,看见长卿后,见惊月也不打滚了,而是好了,池净才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再进来,而是关上门,出去了。
长卿看着这幕,他收回视线,又再看向惊月,而惊月的视线,也看回长卿,他闷闷地叹了一口气。
“唉,好痛苦,每次发作都会好痛苦,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感觉我真不知怎么形容。”
听到这话,长卿心情难受。
他很想帮惊月,然而,除此之外,他只能暂缓,好像没有永久根除的办法。
长卿问着他。
“现在,你怎么样?身体是越来越严重还是怎样?”
闻言,惊月想了想,他说。
“不知道,身体好像没什么变化。”
沉默一下,惊月对长卿说。
“长卿,司玉剑呢?我想见见它,突然想见见它。”
见着是这样,长卿一怔,不知道惊月要司玉剑干什么,他皱眉,解释道。
“司玉剑已经被我封住了。”
惊月说。
“那就解封,长卿,我现在一定要见见司玉剑,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我,必须要见见司玉剑,不然不行,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内会突然生起一股强烈想见司玉剑的感觉,就好像人极度饥饿,想吃饭的感觉。”
见着是这样,长卿皱眉。
他挑眉问。
“你真的要见司玉剑吗?”
惊月肯定地回答。
“是,必须要见。”
看着惊月,长卿没吭声,只是,神情有些复杂而已。
惊月也一直看着长卿,那眼神里,有着复杂的坚定,是长卿看不懂的坚定。
见此,长卿叹了一口气,他说。
“随你吧,想见就见,你想见司玉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见。”
……
长卿推门出来的时候,池净一直等在门外。
他见长卿出来了,立马看着长卿这里问。
“师傅,惊月师尊怎么样?”
闻言,长卿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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