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发作了多久?”
惊月有些闷。
“有些时间了,池净一直没来,我想让他喊你来也喊不了。”
听着这话,长卿很心疼。
惊月这阵痛意,应该是蛮痛的,长卿下意识地抱紧他,道。
“你这样,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有办法解掉这种奇怪的发作吗?”
闻言,惊月迷茫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甚至我连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它大概跟我身上的一些东西有关。”
见此,长卿也是难受。
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想说什么,也说不了,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长卿紧紧地抱住惊月,他问。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告诉我。”
惊月想了想,他回道。
“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不过,你传输给我的内力,貌似可以抵挡这种发作的进展,起到缓和作用,长卿,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每次在我发作的时候,帮我缓解一下,但是,这会消耗你的内力,所以,必须是你愿意的前提下。”
听到这话,长卿抱紧他,回答着。
“我当然愿意,惊月,只要能帮到你,无论事情大小,我都愿意,就是,你这个发作的时间,没有固定的,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需要我。”
这倒是个问题。
惊月想着,然而,他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他只好回。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你多来看我,或者池净多来看我,其它的,我想了,好像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见此,长卿皱皱眉。
虽然他很想自己多来看惊月,然而,长卿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他还有大把的事要去做。
长卿想过后,他便说。
“我让池净多来看你吧,我调整一下他们的工作量。”
让池净来看,惊月没意见。
只是,他见着长卿并不愿多抽时间来看自己,他有些失落而已,闷声。
“长卿,你不愿意多来看我吗?”
闻言,长卿回答。
“不是,而是我精力有限,我不可能只一直呆在你这的,虽然我也想,但认真想想,都知道不可能,我让池净守着你,他什么事都不用干了,整天的任务就是守着你好了。”
惊月有些无奈,但也只能妥协。
“好吧。”
然后,他似乎真是没什么要说的了,沉默着。
长卿知道他难受,长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抱紧惊月,只能这样。
惊月窝在长卿怀里,他安心地闭眼,道。
“长卿,这样真舒服,你的怀抱很暖。”
闻言,长卿听着也没吭声,类似的话,他早就听司徒长宇说过了,所以,他没什么感觉。
长卿想的,依旧还是惊月的身体情况。
他抱着惊月道。
“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如果传输我的内力,可以帮你暂缓,我当然是愿意的,可我就怕,你这样长久下去,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至少,是不好的变化,到时,即使是我,恐怕都未必有把握掌控。”
惊月听着,心情复杂。
这样发展下去,他到底会变成什么,说真的,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