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房子。”
听到这话,惊月的神情很复杂。
他看着那处房子而沉默。
……
两人离开这里,长卿去了那片森林。
这儿虽然不下雪,然而,温度依旧是非常低的,惊月一直沉默地跟着长卿,他也不知长卿来这些地方到底是干吗,可能真是缅怀吧。
当人长大后,经历得多了,就会怀念以前的事。
走在森林,长卿停步。
他站停在那,身旁后,惊月见状,他走到长卿身旁,忍不住也停下,问着长卿。
“怎么了?”
闻言,长卿看着前方说。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我……”
长卿忽然甩了甩头,惊月看着他,却发现长卿有点不对劲,状态看着好像有点……?
惊月的视线,一下看向长卿的腰间佩剑。
那把剑,现在正淡淡地发亮,剑没有出鞘,因为连剑鞘都在发亮,那是一种淡淡的黑色的光芒。
能看见黑光,是因为它散发出像雾气一样的东西。
现在虽然是黑夜,然而,四周能大概看清一点东西,所以,惊月才能看到那剑散发出的黑光。
长卿分明是被这剑给影响了。
而惊月又知,长卿这剑,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它才变成这样的。
所以,看着长卿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惊月一急,他立马伸手抓住长卿,急喊。
“长卿,你怎么了?”
闻言,长卿一个回神,他刚才还轻微地摇头,状态不对的,然而,现在似乎清醒了。
他怔怔地看着前方,人已是回神。
但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一般,他转头看惊月,看到惊月那样大急的神情,长卿一怔,不解地问。
“我怎么了?”
惊月没回答,他只是看向长卿的剑而已,现在,腰间的佩剑已恢复正常,刚才还散发黑光的,现在没有了。
长卿见惊月这样,他也低头看自己的剑。
虽还是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然而,长卿猜测到,应该跟这剑有关。
他抬头看惊月,问。
“是不是这剑……?”
闻言,惊月对视他的眼,惊月紧皱了眉头,回答。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刚才,这把剑突然散发出黑光,而你整个人也好像不对劲,好像浑浑噩噩的样子。”
见着是这样,长卿伸手,他拿下佩剑。
看着它,长卿神情复杂。
被剑控制,这在之前,是从没有过的事,长卿看着它,沉默一下,他拨出一截剑体。
依旧漆黑如黑玉一般的剑体,只是,这黑玉里,透着点丝丝的血红而已。
惊月的神情很复杂。
因为,这把剑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他的缘故吧。
如果长卿受此连累,说到底,他也有责任。
惊月看过那把剑后,他又看向长卿,长卿感受到,他也抬眼看向惊月,两人的神情都很复杂。
因为剑的变化,两人面对的都是未知。
既是未知,那么就会有恐惧。
这种未知,变好也就罢了,如果是变坏,那真的挺让人担忧的,长卿不喜欢事情不在自己控制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