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清醒后,似乎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事了,迷茫地看着自己两手握剑,长卿的一手也握在他的手上,惊月看长卿,一脸迷茫地问。
“长卿,你干什么?”
看着惊月犹如大梦初醒的样子,长卿皱了皱眉。
他始终握搭在惊月的手上,不松开,因为,他怕自己松开,惊月又会被那剑的邪气所控制,长卿看着惊月回答。
“刚才,你变得好奇怪,整个人就好像被控制了一般,而且,控制你心性的,还是这把剑。”
说着,长卿看向那把剑。
此时,它已恢复如初,周身剑体所散发的血红邪气,已经消失了,现在就是一把纯黑的模样。
惊月听着,他怔怔的,看看那把剑,然后又看看长卿。
他依旧一副呆滞状。
长卿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对惊月说。
“松手。”
闻言,惊月下意识地松手了,长卿自己抓过剑,他将剑拿到近前,细细地观察着它,刚才,它的变化,长卿没有看错。
只是,这把剑一落回长卿的手中,它似乎又变回了普通的模样。
但是,它落回惊月的手中,到底还会不会再起变化,长卿也是不知,他也不敢试。
长卿看向惊月,他说。
“以后,你不要再碰触这把剑,你碰触它,似乎它会起变化,你也会被控制心性。”
闻言,惊月看着那把剑,一时没吭声。
他眼神有些复杂,犹豫地说。
“长卿,其实我是有一点感觉的,虽然我不太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种感觉,我没有忘记,我拿着那把剑后,我好像变得非常暴躁,好像很想杀人。”
见此,长卿怔了怔。
他看着惊月,一时没吭声,只是,神情特别地复杂而已。
这时,长卿又看向那把剑。
他对它,非常不舍,不太想折断它,可是,刚才的一幕,长卿也看到了,这把剑落在惊月的手里,似乎会起变化。
难道,真的到了必须要折断这把剑的地步了吗?
难道,当初让惊月胡来,以血养剑,真的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吗?
惊月看着长卿那种复杂的神色,他讪讪地笑了笑。
“长卿,其实你不必这样,如果你担心的话,以后我答应你,我不会再碰触这把剑,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不碰触这把剑就没事。”
闻言,长卿看看惊月,他沉默一下,轻轻点头。
“嗯。”
说着,长卿又看了眼惊月的指腹,他皱眉。
“你的血……?”
闻言,惊月也看看自己的指腹,他看着那上面的血,回答。
“越来越黑了,对不对?”
长卿没吭声,只是,心头又隐隐升起一股担忧,他不知道惊月这到底是怎么了,长卿会担忧,是因为,惊月一天天的变化,他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惊月以后真变成了什么,可是,是长卿留他在这,一天天地纵容惊月的变化。
所以,这样,长卿到底有没有责任呢?
惊月看着指腹的血说。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它一天天地变黑,但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甚至感觉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