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长卿看着他此举,静静的。
怀里,司徒长宇问。
“好点了吗?”
闻言,长卿回答。
“嗯,好多了。”
长卿的心口痛,是一直都有的,每当他想起一些事,如果不能排解的话,心口就会隐隐作痛。
但司徒长宇现在这样做,明显使长卿感觉好多了。
司徒长宇抱着长卿时,他说。
“长卿,有事别藏在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话,就对我说,记住,我永远会是你最好的倾听者。”
听着这话,长卿还是没吭声。
他沉默着,长卿想到了一些事,他说。
“司徒,先前你不是说,怕我真坐上了狐帝之位,就不会再需要你吗?其实,我仔细想过了,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也还是需要你的,就像现在的这种感觉,我需要有人陪着我,跟我说说话,这种感觉,是永远不会变的。”
闻言,司徒长宇没吭声。
他安静着,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安静地抱着长卿,觉得这样便好。
司徒长宇长叹了一口气,道。
“长卿,真想跟你定下一个长约,约定一辈子的那种,然而,我感觉,这种长约,口头是没用的,必须要用什么法术来禁锢住,加以力量的施压。”
他听了,低头看司徒长宇,挑眉。
“有这种法术吗?”
司徒长宇回答。
“没有?不知道,所以才想呀,如果有,轻易能得到的东西,有谁会想?肯定是不能轻易得到的东西,才会日思夜想。”
长卿听着,又没吭声了。
刚才,他真是心肌绞痛,然而,现在跟司徒长宇说说话后,他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司徒长宇是他的……倾诉树洞?
还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长卿抱紧他,忍不住说。
“司徒,我一辈子都不舍得对你放手。”
一听,司徒长宇笑了笑,不过,感受着长卿施加在身上的力气,感受着长卿抱紧了他,司徒长宇仍觉得挺开心。
他享受般地闭上眼,也不吭声。
这样真好,永远被长卿这样抱着,哪怕一辈子,他都情愿,爱情有时候真是种奇妙的感觉,它可以让人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喝水。
至少,吃饭喝水,有时候会觉得没劲。
但爱情,一旦感受到被在乎的感觉,就不会觉得没劲。
司徒长宇闭着眼说,人窝在长卿的怀里。
“长卿,就这样一辈子抱紧我吧,一辈子不松手。”
听着这话,长卿更加用力地抱紧司徒长宇,也不吭声,他是真觉得这样挺好的,非常安心,非常舒服。
窗外,大雪寒寒。
此时已進入后期,基本不怎么下雪了,都是冷冻比较多。
外面很冷,然而,这屋子里,却很暖。
司徒长宇享受这样的感觉,并且一辈子也不愿放手,他真觉得他疯了,从一个正常人,到最后沦为,为一个男子在那争风吃醋。
现在想想,司徒长宇觉得,他还爱得上女人吗?
不知道,恐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