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他扶惊月坐起,靠躺在床头,然后,搬了一张床上小竹桌,放到惊月的面前去,长卿将食物全部摆放在上面。
看着那些食物,惊月微微皱眉。
床边,长卿看着他,道。
“吃呀。”
闻言,惊月看看长卿,然后,他皱着眉地看向那些食物,伸手去拿了,只是,惊月的手有些抖。
长卿看在眼里,他伸手抓去,问。
“你的手很冷么?”
抓住惊月的手后,长卿才发现,惊月的手是真的很冷,长卿碰到他的手,就像碰到外面那些雪形成的冰棍一样。
他皱眉地看向惊月,不解。
“怎么回事?”
刚才摸着还是烫的,现在却冷成冰棍。
惊月听着,他微微皱眉,径直抽回手来,也不愿多解释什么。
见此,长卿觉得,惊月这根本就不是简单的发烧,他伸手探去,重新摸上惊月的额头,结果发现,他的额头还是烫的。
长卿一怔,再度伸手去抓惊月的手。
然而,惊月似乎知道长卿在做什么,他一把躲开,不让长卿碰触他的手。
见此,长卿怔住了。
惊月轻轻别开头,不看长卿,他闷声答道。
“这不是发烧,别费劲了。”
看来,惊月是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
长卿的心情有些沉,问。
“到底怎么回事?”
惊月不答,依旧别着头,也不看长卿,也不回答。
见他不配合,长卿沉着一张脸,提醒。
“如果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你是死是活,我也不会再关心。”
一听,惊月看过来。
他眉头皱得深深的,委屈地看着长卿,显然是不喜欢长卿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长卿一直看着惊月,等着惊月自己说。
这时,惊月默默低头,他喃语。
“这不是发烧,这根本就不是发烧。”
长卿皱眉。
惊月似乎不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一般,他抬头,看着长卿道。
“长卿,借你司玉剑一用。”
闻言,长卿一怔。
但看到惊月那坚定的神色,长卿微微犹豫一下,还是取下司玉剑,将剑递给惊月了。
惊月接过,他看着眼前的司玉剑,一下拨出。
他持剑,对着自己的食指指腹,轻轻地一划,司玉剑锋利无比,一划,一道伤口就已出。
惊月看着手指上的血,他转向给长卿看。
长卿一看,瞬间一怔。
因为,那血不是正常人的红色,反而有点接近黑色,只是黑中,又透着一点点的红,属于黑红的那种。
虽然它是红色,但是,正常人的血,绝对不会黑成这样。
长卿看向惊月,不解着。
惊月见长卿那种表情,他说。
“你现在明白了吧?这根本就不是发烧。”
长卿的神情很复杂,他问。
“到底怎么回事?”
惊月情绪低落,回答。
“不清楚,这个变化,很早之前就有了,只是我没告诉你而已,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许,这是一种力量的转变,长卿,你别忘了,在这之前,我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