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向身后,司徒长宇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他冷笑地看着长卿,在月色下,他显得有丝森寒。
长卿见他在这,怔了怔,随即讶然。
“司徒?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离开灵山了么?”
闻言,司徒长宇步步逼近,他回答着。
“我是离开灵山了,不过,我见你这么久都没来找过我,所以,我又回来了,只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而已,没想到,刚回来,就听到你这番真心话,长卿,我一直以为,你最爱的那个人是我,看来,我还是比不过身份,毕竟,人家堂堂太子殿下,又怎么是我这个贱民能比得过的?”
看着司徒长宇,长卿皱眉。
他知道不能让司徒长宇知道这番心事,但长卿的心,就是这样想的。
对玉措,长卿更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喜欢。
或许,当一个人站到一定的高度时,就会更欣赏同类吧,或许也能对下层的人有怜惜之意,然而,终究是孤寂了点,因为,别人不理解自己。
司徒长宇走到后,他在距离长卿的对面停下,尚有两三步之远。
他看着长卿,冷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长卿看着他,也不说话。
两人对视着,静静的。
这时,长卿开口。
“司徒,既然被你听到了,那我也无妨说出来,我承认,我更欣赏的那个人,是玉措,但是对你,我也是喜欢过的,只是,人的喜欢,似乎分为好多种,就像喜欢一株花,以及喜欢一个人,是两种不同的喜欢。”
司徒长宇听着,也不吭声。
他似乎在静等长卿的继续说下去,静等长卿的解释。
然而,长卿的解释已经说完了。
他见司徒长宇没吭声,不禁问。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徒长宇见他说完了的意思,见此,他挑挑眉,道。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
闻言,长卿挑挑眉,他没吭声。
司徒长宇又说。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都没什么要说的了。”
说着,司徒长宇转身。
长卿见他要离去,一急,当即问。
“司徒,你要去哪里?”
司徒长宇停下,他没转回身,只是微微侧头,回答。
“当然是回去,不然深更半夜的,你还让我站在这陪你吹一整夜的冷风不成?”
见此,长卿问他。
“你说的回去,是指回房休息还是离开灵山?”
司徒长宇沉默一下,然后迈步走去。
“回房休息。”
见此,长卿没有再说话,不过,心安了。
只要司徒长宇不离开灵山,那么,长卿不会急于一时,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司徒长宇都是不会听的。
长卿一向习惯给别人时间,给它冷静下来。
因为,只有冷静想过的人,才会反思自己,是不是也做得不够好,这样,再去交谈,才能沟通得了。
否则,只是一味地怨怪别人,这样根本无法沟通。
惊月见长卿就这样放任司徒长宇走了,他侧头看看长卿,问。
“不去追吗?”
“不必。”
长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