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极少研究司玉剑,但是,偶尔的时候,他也会认真地看一看司玉剑,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床上,此时已是夜深人静。
长卿静静地盘坐在那。
他手里拿着司玉剑,正在看着它,似乎在研究。
司徒长宇原本没理会长卿的,等他察觉到的时候,长卿已经在那研究好一段时间了。
见此,司徒长宇挑挑眉。
他挪过来,身子挨靠在长卿身上,下巴枕靠在长卿的肩头,郁闷地看着那把司玉剑,问。
“长卿,你在看什么呢?”
闻言,长卿挑挑眉,他看着司玉剑,回答。
“没看什么,在看司玉。”
司徒长宇也看着,这剑还是当初的那把剑,它已经保持这个状态好久没升华了,但司徒长宇知道,这司玉剑,应该还有升华的地步。
他在这时叹气。
“长卿,你要不要改个名?”
闻言,长卿一怔,他下意识地侧头看向肩头的司徒长宇,不解。
“为什么?”
司徒长宇也看他,回答。
“好听呀,虽然现在这司玉剑一名,也没什么难听的,不过,我在想,你要不要取个更霸气,更好听的名字?你想呀,以后你这把剑,肯定是流芳千古的,要是取个太土鳖的名字,岂不是浪费了这把好剑的名气?”
见此,长卿没吭声。
他只收回视线来,看着手中的这把剑,静静沉默。
关于改名一事,司徒长宇提了,长卿也想过了,然而,临时临急的,让他重新去想一个名字,长卿只觉得没有头绪。
他想不出来,也觉得麻烦。
长卿侧头看他,说。
“不了,懒得改,我觉得司玉剑就挺好听的,至于名字?后人要怎么评价这把剑,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在乎,我活着的那一刻,我的感受。”
可能会有很多人,在乎后人对自己的评价。
然而,长卿的心境,跟它们不同。
他只在乎自己活着时的感受,所以,他不在乎后人怎么看这把剑的名字,事实上,这把剑如果流传到后世,它亦存在被后人再度改名的可能。
所以,现在它叫什么名,又有什么意义呢?
司徒长宇见他不愿改,也不吭声。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
长卿原先只是看着剑鞘中的司玉剑的,然而现在,他却抓着剑柄,然后,猛地一下拨出,瞬间,寒亮的剑体出现在长卿眼中,也出现在司徒长宇的眼中。
近距离地看着它,虽然司徒长宇也算是天天跟司玉剑打交道了。
然而,现在看着它,仍然忍不住全身一颤,心中发紧。
司玉剑的剑意,非常寒。
它似乎就像由一块寒铁铸成的一般,生人近了,它的寒意都会传过来。
长卿似乎已经习惯司玉剑的寒意,这会儿也没什么感觉,平静地看着那截剑体,但司徒长宇受不了,他忍不住低声嘟囔。
“这把剑,真是直了,太寒了,我看,干脆直接叫它寒铁剑好了。”
长卿听着,也没吭声。
他刚才只是拨出一截剑体,现在,却是完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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