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司徒长宇不开心,其实,长卿很少去找惊月。
但是不代表,惊月不会来找他。
湖边。
长卿静静地盘坐在那,他平静看着湖面,一言不发,司玉剑就被他放在腿边,没有再佩戴。
这时,惊月缓步走来。
现在修身养性的他,一直过着舒适的生活,所以,人也养得金贵起来。
他身上穿着一身白衣,因为,那是长卿的衣服。
惊月在灵山的衣物,都是穿的长卿的。
裙摆很长,长及脚裸。
他走到长卿的身旁,在有司玉剑的那边坐下,但他没理会剑,只是看看长卿,见长卿一直看着湖面,看都不看他一下,惊月又再看向湖面。
惊月淡定地说。
“昨晚的剑气,我察觉到了,很强盛,是司玉的剑气没错。”
长卿没想到,司玉的剑气,竟然会惊动那么多人。
他依旧看着湖面,沉默地没吭声。
这时,惊月转头看长卿,他道。
“你好像又领悟出了一些什么?”
闻言,长卿轻轻点头,他平静地回。
“嗯,是又领悟出了一些东西,我在想,我们现在这样坐于草地上,对草的生命,是不是也是一种践踏?”
惊月下意识地看向长卿的屁股。
两人底下,的确坐着草。
他没吭声,又看向长卿的脸,只见长卿说。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反而还怀念以前,什么都不懂,心里的负担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现在,逐渐看透一些事后,心里的负担反而会更多,偏偏司徒又不能理解我的这种心境,无处诉说的感觉。”
见此,惊月心头动动。
他说。
“无处诉说,你可以来跟我说。”
然而,长卿转头看他。
“你懂吗?”
惊月怔了怔,长卿却自嘲地笑了下。
“就怕你也不懂。”
已是缓缓地收回视线。
惊月见他这样说,脸色有些犹豫,他看着长卿沉默一下,然后说。
“我是不懂,可大抵能理解你的这种心境,你所想到的无非就是,草也有生命,所以,不该践踏,不该伤害,如同我们不愿别人来伤害我们一样,可是长卿,如果真按照这种说法,你有没有想过,泛滥成灾一说?”
长卿听着,没吭声。
惊月已目视前方,他说。
“我其实不是很关注这些人生大道理,但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道理,有一群羊,它们时常受到狼群的伤害,因为,狼需要把它们吃掉,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可是,有一个猎人,他看到了,就十分痛心这样的画面,他帮助了羊,把狼群全部猎杀,可是,这样所造成的后果,就是羊群不断地繁殖,它们虽然善良,但脑子却极蠢,一味地只知道生,你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们会是这样的思想。”
四周静悄悄,只有惊月的声音在回荡。
“终于,羊群发展壮大,可它们却因为数量越来越多,把草给吃光了,终于,狼群没有了,但羊群也逐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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