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
树林里。
惊月静静地拿着一根木棍,他侧身指着前方,静站,四周无人,这儿只此他一人。
只见他沉默一下,然后,忽然舞动。
棍如剑气,带动着他全身衣袂而动,一身白衣,很是好看,灵动飘逸。
不远处,长卿沉默地站在那儿看。
惊月舞动了一下,忽然,那根木棍一下向长卿飞冲而来,他沉默地看着。
等棍子落地时,它插扖长卿一旁的泥地上,离长卿起码还有两三步之远,长卿斜眼扫了一下那入地的棍子,然后,他又看向惊月。
惊月静静地站在那儿,他沉默地看着长卿。
两人这样相看,谁也不说话。
许久,惊月挑挑眉地问。
“你在这看了好久?”
闻言,长卿沉默一下,然后,他走过去,回答着。
“是。”
来到惊月的面前,长卿停下,他看着他问。
“你在练剑?”
对面,惊月回答。
“嗯,练剑。”
长卿又说。
“可是,你手上无剑。”
惊月的武器,应该是爪,他身上没有配备任何的剑,所以,长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练的是剑。
闻言,惊月沉默一下,然后,他平静地说。
“我是因为你而练。”
长卿沉默,他看着惊月,一言不发。
两人对视,长卿这时,忽然抓过司玉剑,他一下拨出,寒寒的剑体,让惊月怔了一下。
他看着长卿抓在手中的剑,然后,又看向长卿,不解地看着他。
长卿在这时将司玉剑一扔,瞬间,扔入了惊月的手旁。
见此,惊月看着手旁的入地之剑,他又看向长卿,皱眉地不解。
这时,长卿说。
“给你,用这把剑试试。”
听到这话,惊月一怔,他震惊地看着长卿,迟迟没有动作。
长卿见他不拿,挑挑眉,问。
“不要?”
闻言,惊月心头动动,他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只拿过那把剑,抓在手中。
剑横身前,惊月静静地看着它。
对面,长卿也看着。
这时,惊月抬头看长卿,他说。
“你可不要后悔。”
长卿没吭声,沉默地看着他。
忽然,惊月突然发难,他拿着司玉剑,猛地一剑刺来,长卿像是早有防备一般,立马侧身躲去,他来回躲闪几下,惊月都没有刺中他。
但长卿的神情没有显得多玩味,因为,即使对手是毫无内力的惊月,可他面对的剑,却是司玉。
司玉的确会随着用剑者的个人情况而发挥具体的威力。
但是,被司玉剑所刺伤,本身就不是一件可以忽视的事,它剑气逼人,非常寒厉,一旦被它刺中,不仔细养几天伤,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个刺中,还要看具体是刺中什么地方。
如果只是皮肉伤,那么就是养几天的情况。
如果刺中的是重要之位,比如心脏之类,那么,根本不需要看对手是谁,单是人类也可以致长卿于死地。
所以,他没有显得轻视,而是严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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