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月以为,他的回归,可能会改变什么。
然而,他发现,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什么,原来的生活,该是怎样,就是怎样。
长卿没有刻意来见他,除了刚开始的一顿来为他送过饭后,接下来的饭,就由惊月自己去厨房领取。
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却发现,根本无任何改变。
这对惊月来说,是一种巨大打击。
长卿在做的,很简单,就是自己的事。
这会儿,他静静地盘坐在望月台前,腿上放着琴,他修长的手指,正在一根一根地挑着琴来弹。
身旁,司徒长宇挨着他靠。
听着长卿的琴音,他闭眼享受地说。
“嗯,不错,长卿,有种安静的感觉,你的琴声,有使人安静的感觉。”
闻言,长卿也没说什么。
他现在,是真的越发安静了,就只对司徒长宇多说两句话,可能对镜仙他们,也没什么话了。
这时,长卿抬头。
他静静地闭眼,手下的琴弦不停,依旧在静静地弹。
司徒长宇笑笑,他是真的很幸福,幸福到没有力气说话,感叹地说。
“真舒服,长卿,如果我们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静静地和你相依靠,安静地听你弹琴。”
一向安静的长卿,他在这时终于说话。
“司徒,我发现你话很多。”
闻言,司徒长宇笑笑。
“我能不话多吗?本来另一个就是闷葫芦了,如果另一个再不说点话,或许,两人就真的只剩大眼瞪小眼了,那样多尴尬,是不?”
“……”
长卿又是沉默。
沉默一下后,他轻轻叹气,道。
“其实你不必这样,你有话说的时候再说,没话说的时候,不必勉强自己像个话痨一样去说。”
不远处,惊月沉默地看着两人。
他有些伤心,默默低头,似乎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惊月还是沉默地转身,离开了。
长卿生活得很好,看来,一切都是自己弄错了,他以为,他的回归是拯救,殊不知,他的来去,对长卿根本就没影响。
自此之后,惊月更幽门了。
他几乎不跟长卿他们接触,虽然没有走,依旧还住在这里,然而,这儿,就好像没有惊月这个人一般。
长卿他们,常年见不到惊月的身影。
他可谓是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
这会儿,司徒长宇在练字。
他坐在桌前,静静地拿着毛笔,在练长卿的名字。
长卿走过来,看到这幕,他挑挑眉,不解地问。
“为何要练我的字?不是练你自己的字?”
司徒长宇抬头,他回答着。
“不知道,可能是望梅止渴?我练你的名字,感觉心能更静些。”
长卿沉默一下,坐下,他拿过纸张与毛笔,沾了墨,然后,自己亲自写起来,但他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司徒长宇的名字。
见状,司徒长宇一怔。
他看着长卿写下自己的名字后,抬头看长卿,讶然。
“长卿,你这是?”
长卿也看他,笑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