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屈辱,当即压低声音急喊。
“你……”
欲骂,又觉得太羞耻,骂不出。
腾蛇不管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当即就去除他腰部的衣服。
……
灌木丛后,棍记宁死不屈的抵抗着,不让腾蛇动在自己。
“腾蛇,你、你就跟一只發情的狗没差别。”
闻言,腾蛇不语,而手里忙着跟棍记斗争,想着侵犯他。
他暴躁的时候,对于想得的东西,往往只有这么一个發泄的渠道,也只有侵犯着他,似乎才能让内心稍稍平静下来。
棍记问。
“你都不怕别人看见的么?这儿是外面。”
刚才他不答,现在听了这句,他终于答了一声,语气是无所谓的态度。
“看见又怎样?你指长卿他们?他们早就走了,况且,没走的话,看见也没什么,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卿与司徒长宇的关系,这种事,他们自己就有做过,凭什么来说我们?”
说着,他继续着强迫着棍记,而棍记还是不从。
……
最后,棍记软绵绵地趴下,趴着不动,累了,累了就困,想睡觉。
腾蛇也停下。
现在,他平静了许多,没有刚才那么暴躁了。
他看着不动的棍记,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本不想这样对你,我也想尊重你,可是镜仙,你总能触怒我的怒火,我想当一个心淡如水的人,可你总是激怒我,所以,这是你应得的,自己挑起的火,自己平息。”
闻言,棍记只觉可笑。
合着他还错了?
但是棍记知道,跟腾蛇这样有点无赖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如今,他似乎也没什么东西是可失去的了。
拼命想保护的灵宠,已被杀。
拼命想自保的身子,也早已被侵犯过无数次,那么,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失去的呢?
没了。
当一颗心,已经无所谓的时候,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棍记冷淡地道。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永远说不过你,你总是有理的一方,我被你爱上也是错,逃也是错,因为逃被挖瞎一双眼也是错,你从来没错过,你永远是站在占理的一方,爱而不得你也有理,逼迫别人你也有理,腾蛇,我觉得我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怎么没即时就远离你,这才是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闻言,腾蛇听着,没吭声。
他知道自己有很多不对的地方。
可是,可是……
腾蛇内疚地低头,他真的只是想跟棍记生活在一起,仅此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
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
腾蛇抬头,看向棍记。
“镜仙,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我就是你第二双眼睛,如今长卿他们也走了,我们好好生活吧,这儿终于清静了,没有长卿他们,也没有那只讨厌的白狐,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然而,棍记听着这话,全身却是有些发抖。
正是因为这样,才可怕。
他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深山之中,而且还有一个恶魔陪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