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在乎玉卿,一直以来,你对她的好,全部是假的,如果你真的在乎她,那么,刚才就不会说出那番话。”
长卿听着,他没有吭声。
他眼神有些复杂。
刚才,他也是没有办法,为了保住青镜平的命,他必须要拿一件司徒长宇的弱点来制约司徒长宇。
长卿只是威吓他,真到了这一步,能不能做得出来,其实,他一点也不知道。
司徒长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很凉。
他没有多说什么,沉默地站起,出去了。
长卿看着这幕,他沉默着,没有吭声,他知道,自己这次,应该是真的伤了司徒长宇的心。
然而,那又如何?
从他瞒着自己去找青镜平麻烦的时候,他早该料到这一步。
难道他就不怕伤了自己的心吗?
说到底,还是存在太大的侥幸心态。
事情发展到这一幕,司徒长宇也有很大责任。
长卿收回视线,他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
婴儿房内。
司徒长宇走到石凳旁,他在那坐下。
他看着摇篮中的玉卿,静静地看,什么也不做,只是沉默看着她。
玉卿没有睡觉,可爱地睁着眼睛看着他,小手还在那伸着抓着。
司徒长宇看着她,他默默地看,然后,泪水就这样掉落了,司徒长宇一闭眼,泪水如同珍珠一般掉落着。
他睁开眼,看着玉卿,他难受地说。
“玉卿,你的父亲,根本就不在乎你,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根本就不该生下你,生下你,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个错误,我真的很该死,无法给你一个幸福的童年。”
……
一直到第二天,司徒长宇也没有去看过长卿。
天亮了。
长卿睁眼醒来,他看着天花板,想起来,然后,身体一动,他就痛得躺回床上。
长卿转头看向门口。
如果是平时,他可以喊司徒长宇,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喊司徒长宇了。
大厅里。
司徒长宇静静地坐在石桌旁。
他双手抓着青之剑,青之剑已被他拨出一截,司徒长宇看着那截剑体,他沉默着。
就是这把剑,伤了长卿。
司徒长宇突然将青之剑一下拨出,他扔下剑鞘,他将剑横在身前,眼神复杂地看着它。
下一秒,司徒长宇眼神一狠厉。
他一把将剑狠狠抓住,然后,折断。
司徒长宇已经动了想要折断这把剑的心,哪怕它是长卿的佩剑。
没想到,司徒长宇用力折的时候,却无法折弯一点点青之剑,他见状,狠狠一使力,却还是无法折弯。
最后,司徒长宇放弃了。
他再次将剑横在身前,看着它,他呵呵地冷笑起,说。
“果然不愧为人之剑与鬼之剑的合體,无法折断吗?”
他看着青之剑,见它无法折断,突然又不想折断它了,如果这么坚硬,那么,留着给长卿当佩剑也不错。
虽然这把剑伤了长卿,他是很恨它。
可是,这件事的归根究底,终究不是青之剑主动去伤长卿,而是长卿用它来自伤而已。
所以,它对长卿无害。